的口气转为幸灾乐祸。
“消息呀…”新婚燕尔,似乎没有打探消息的空闲,飞到冰岛不也是因为这个?那么,闲事是自动找上门的了“离去找过你?”爻离和他老婆在三天前就消失无踪了,而且,故意去打搅别人的蜜月,除了他们,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那么不识趣的人了。
“是的,刚飞往意大利。”
“意大利?我以为是海岛,他还没打算和别泪结婚?”按照中国的礼节,那小子下一步得去见别泪的父母,即使别泪早已霸定他这个夫婿。
“他们似乎还没有想过要定下来。”对那两个人来说,玩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
“那么,你呢?”亓义笑问。
“嗯?”
“那个女孩。”虽然当天晚上他没有问,但经爻离三番两次地撩拨后,他的好奇心也不免高扬起来。
“怎样?”他知道他指的是瞿恋昕。
“听某人说你们的关系不简单。”结婚是让狼子定下来的最快方法,这样有利于组织的扩展,他们的身世都太过不堪,心灵的伤口不是不能痊愈而是时机未到,一旦关怀有所寄托就等于是找到了良葯。
“离?”痞子!
“要不然你以为?”亓义往椅子靠去,懒懒地回应。
“据你的观察呢?”思起皙笑得轻松,虽然只有十分钟的相处,他相信亓义在那个晚上看出了不少,察言观色,在义父的训练中,最注重的就是这一点。
“今年好事特别多。”
“是的。”没有否认,思起皙转移话题“美国现在很有亲切感。”
抿唇微笑,亓义岂有不明白之理?“那些恐怖组织…感谢他们。”
“可惜呀,义父不准我们插手,否则事情会更加棘手。”亓义勾勾手指,站在门边的迩嫛婗立即喜滋滋地跑到他身边,十分乖巧地爬上他的腿,小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双手夹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取暖,双脚侧放在一旁,闭上眼。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亓义低头含笑看她累坏的脸蛋,两手环在她腰间搂住,而思起皙则带着研究的眼光看着他俩,很快的,迩嫛婗的呼吸规律了起来。
眼光凛了一下“她…怀孕了?”
笑了笑,亓义轻抚她还没有凸起的腹部,眼中的温柔更深了“是的。”
“‘尧’的后代…真不可思议。”思起皙失神地低语。
“别泪气疯了。”那丫头差点把他老婆吓死。
“她这样就放过你?”别泪可不是一般的强悍哪!再说还有一个爱看戏的家伙在一旁怂恿。
“第一,亲自带嫛婗到芝加哥和她父母解释,而且一定要强调不是她别泪的错;第二,在一张写着:我以后一定会一天比一天更爱嫛婗,提供她优渥的生活条件,保持她那颗天真纯洁的心灵,不能有外遇,以后她变成黄脸婆也不能抛弃她,如果犯了以上的任何一条都得上刀山、下油锅,天打雷劈,下辈子投胎做人妖并且变态地和狗结婚的字据上签上大名,咬上两排牙印,再盖上十个手指头指纹;第三,以后她每个月都要检查嫛婗,防止我有虐待狂倾向。”像背台词似的,亓义仰头看天花板,平板的字眼从嘴里吐出。
尽力克制住冲出口的狂笑,思起皙嘴角翘着“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