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我爱你。”他生涩地吐出这三个字,在下一句话把上官飞烟打入地狱“但我不会带你走,就像是以前的答案一样。因为我的心早就在季家的大难中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一个没死的幽魂罢了。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不可以再继续下去。”
“棠哥哥。”上官飞烟反握住了他冰冷的手,花容尽是浓浓的伤心和痴狂。到头来,他们谁也跨不过那道坎。
“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此去一别,关山千里,不知身在何方?他们的情也许永远不断,但缘分却已到尽头了。眷恋地锁住她的瞳眸,凝注着无尽的痴狂,无影决绝地放开了手,转身掠去。
手上的触感尚未完全消失,却被遗留在阴影中独自接受寂寞,空气中还留着他的声息。
“保重…”缘已尽,情难继。
上官飞烟站在原地,僵立了身子,她开始捂住唇,任无声的泪水爬了满腮。早知道如此,不如一开始就是执迷不悟,免得现在知道事实的真相反而更是伤心伤人。
这一次,真的是再也见不到他了。今日一别,何日再重逢?
蓦然,她停住了动作,犹挂着泪珠的粉脸注意到旁边的枝叶嫌诏,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从那里爬了出来,俊俏而略显落寞的小脸仰起来看着她。
他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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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给我五千两银子。”阴暗的账房中,有一只手突兀地伸到宽大的桧木桌上。
“堂少爷,你大前天才从这里拿走了三干五的银子。”贝管家揉揉皱在一起的眉头,对这个无法无天的堂少爷感到头疼。
“要你管我?!老于今天要请朋友在酒楼吃饭,马上就要银子。”史堂正横眉竖眼,凭什幺大房里的那个葯罐子吃幅葯就要花个几万两银子都没人嫌,他才花个几千两就有人唠叨。
“这…”贝管家为难得说不出话来。
“就算这样,那就预支本少爷下个月的用度好了。”史堂正的脸色没那幺好看了。
“可少爷下个月的用度早预支光了。”贝管家无奈地回答。
“那你今天是打算一定要和我作对了?”史堂正逼近了贝管家的脸。这个麻烦的老不死,以前他要银子都只是要小厮到账房里吩咐一下就是了,没想到现在却要他自己亲自出马要账房来领,而且居然这该死的管家居然还敢为难他。
“堂少爷,不是小的为难你,是上头交代下来了,这个月不能再让堂少爷拿银子了。”
“谁那幺大胆?”史堂正的脸色立即变了。
“呃…”管家吱吱唔唔不好说出来,史堂正心里已隐隐约约猜到了几分,那个臭女人,她才进他们史家门几天,整顿家务也就是了,竟然吃饱了撑着管到他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