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便是永恒。

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心，长久以来的相思…

“你为什幺不告诉我？”粉微微颤抖，五味混杂的心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受。

为的，是这个娃娃？

“你都看到了？”无影的声音仍然是维持着平静。

“今后，陪我赏百，夏观群星，秋尝，冬踏新雪。”她的脸上是难得顽的笑意。

（全书完）

“这些都是他给你的东西。”史宇咬牙回答，他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再让那个家伙闷騒下去，恐怕这件事永远不会有了结的一天。

史宇无话可说，已经无需解释什幺，他低下便去。接下来的天地，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了。

本来他是有妄想过有朝一日上官飞烟会发现他已经是个大人，会有可能上他，就像是他一直心里想的一样，但当他看到了这一切，才发觉自己的不够。他们之间的一切已经是早已注定了，太多的悲离合，太多的复杂，已经不是他一个外人可以掺和去的。

无需解释，他了解她所传达的意义，急速起伏的膛因激动而鼓涨，一个箭步，上官飞烟还没意会发生什幺，就被温实的怀环绕，刚之气密地包裹住她。

心心念念…是惟一令她心痛的男人啊！纤雅的容颜清妍凈丽，眸间淡淡的雾更是令人移不开目光。

那绾起的垂腰乌丝，瞳眸中带着无比的毅，是如柔、如云清的气质，怎样的惊涛骇狼，她是一个人应付过去，怎样的冷清寂寞，她是一个人品尝，不敢轻言示弱。

“这是最早送给你的木娃娃，后来修补好了，一直带在边。”无影平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幽的眸中是理所当然。

“你…好过分。”轻轻的粉拳捶在他的上，更多的是抱怨。

当初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江湖传闻失实，没想到却是真的。她忽然呼不平，就为了这个娃娃无影才遭受了生命危险。淡淡的泪雾蒙蔽了她的视线，迎接上他情的目光。

上官飞烟与他手心相贴，螓首埋在他实的膛中，纤细的肩膀微微耸动。她有多久没有哭泣过了，却在无影的面前全然崩溃，哭得像受了委屈的孩般。

“我伤了你的心。”无影艰涩地回答，一路飞奔回来，他的一颗心仍然是七上八下，她算是原谅自己了吗？

“棠。”

“乐于从命。”无影总算是如释重负，他霸地抬起她的下，怜惜地，地刻上自己的烙印。

上官飞烟以为自己经受的动已经很多很多，当无影张开掌心，让她看见自己手中躺着的一个小木雕娃娃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崩溃的情，投他的怀中尽情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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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若不是因为在乎哪里会惹这幺多的事情来？上官飞烟泪带笑，她死前的男人了，虽然他够冷漠无情，却是她独一无二过的人呢。

每一年一个，却是如此准地抓了她神态的木雕娃娃，都是他在怎幺样的心情中一刀一划地来的？她今生何幸，能够拥有这样的情痴情，永世不渝？

这个笨，十指握，可以受到娃娃上被修补起来的断痕，还有…刀痕？上官飞烟忽然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江湖第一杀手无影为了失落某样东西，特意返回了杀人现场，结果被守候在那里的仇家群起围攻，中三刀。

到底什幺是他无法愈合的伤？什幺会是他无法放弃的东西？还有谁，才是他最无法忘记的人？

他悄悄地离开，门后站的人是无影，冰冷的神如大理石一般，看不任何变化，握在旁的双拳却在微微颤抖。

不需要说那三个字，多年的磨难足够让彼此明白心意，告白反而是多余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