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紫荆身上。
如果她被打伤了,他恐怕会比自己被活活打死更难过的!
套上两只布鞋,他急着想站起,哪知腿上也有伤,他颠了一下,扶住椅把。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人。
来人推门而入,见封呛蟀伤神的模样,不禁叫了:“哎呀!封公子,您怎起来了?您伤得可不轻吶!先快躺着,我去请小姐进来。”
那是一名作丫环打扮的女子,声音听来颇熟悉。
想了一下,封呛蟀发现,她便是在他昏倒之前,喊了“杀人吶!”的那个人。
“姑娘您…”
他才想发问,丫环却已出了房门。等她再返回时,身后已多了一人。
苞在丫环身后的女子,莲步移至贵妃椅旁。等丫环拉来了一把扶臂椅,她才缓缓落坐。
“封公子现在觉得如何?方才香兰已请大夫替你看过,幸好没有大碍,不过外伤还得注意一阵才行。”
名唤香兰的女子浅笑。她虽非绝美,但气质出众,该是饱读诗书修来。
“封某…没事,应该是姑娘帮了我和紫荆,封某先在此谢过。”他拱手一拜。
香兰连忙摇手。“如果不是我回头找绢巾,恐怕就帮不了公子和小兄弟了。”
今日是她偷偷出门散心的日子,如果不是这个巧合,他俩或许真的不知道会被那些恶霸打成什么样。
“原来如此。只是…紫荆人呢?姑娘可瞧见她?”紫荆长得瘦小,大多数的人均会错认她为小兄弟。
封呛蟀又急着站起来,香兰和丫环连忙阻止。
“别忙,他在外头,没伤着。那些坏蛋让我一叫,跑得跟飞的一样,哪里还有空继续打人!”丫环颇自豪。
“刚才我问过了紫荆,才晓得公子姓封,是金平街封记的二爷。我已经差人到封记请人过来,待会儿应该就到了。”
香兰含羞地望住封呛蟀。他虽不是出身官宦富贵,但卓尔的气度瞧起来就是跟一般人不同,令她暗生欣赏。
“封某与小姐素昧平生,却得小姐相助,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无须客气,路见不平罢了。”眼波流转,尽是情愫。
“呵!咱们家小姐就是这个样,男子都比不得的,封公子说是不是?”丫环唱作俱佳。
“咳!”香兰佯咳一声,将羞赧悄悄带过。
等她再看向封呛蟀,才发觉他注意力不在这儿。
“桔儿,去将小兄弟带进来。”该是在担心“他”吧!
“是,小姐。”
闻言,封呛蟀更正…“如果小姐不介意,封某得说明,紫荆是个女孩,不是男孩。”纵使从她外表看不大出来。
“原…原来是个姑娘家,香兰真是粗心,封公子可别见怪。”香兰一脸尴尬。
“桔儿,快去吧!”“是…是!”同样没给分辨出来的丫环亦是尴尬。
待丫环离开之后,香兰接着问了…“封公子可知那地”人为什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