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了门，月光合着路灯的光线照屋里来，柔柔的银白月光泼洒在留一不过肩短发、着一件白大褂的苏静雨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尘的月神背靠着门张地酥起伏不停。

“是我，嫂。”“咔嚓”拉开门上销的声音“吱呀”一声轻响开门的声音。“快儿来，小声儿。”苏静雨悄声叮嘱。

“哼，你还知害怕？”舒雅讥讽。“废话，不害怕是假的。这事儿万一要是让我们粟营长知了他不当场枪毙我就有鬼了。”

苏静雨只是用被角捂着红彤彤的俏脸也不回答。“嫂，”“嗯？”“你的…你的太好看了。”田乐志激动地赞叹。“你…乐志，别说，老老实实看完就赶回队去…呀！你。。别闻了…有味儿。”

“好了，乐志，你来吧。”布帘后面传来苏静雨颤巍巍的声音。田乐志撩起了布帘钻了去，跟他预想的已经赤的玉不一样，只见苏静雨躺在诊断床上盖着印有红十字标记的白被。

“继续讲啊。”舒雅促。“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天儿早儿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着早熄灯号。

“嫂，我…”田乐志看着月神下凡般的苏静雨颤抖着不知该说什么了“把屋里的厚窗帘拉上，然后到诊断床那边去。”苏静雨平定了一下心绪就下命令，不容置疑。

他把这么一放上来本来沙发就不宽，正好就贴住了舒雅的浑圆雪。这还不算她竟说：“丫，帮大伯敲敲，老咯！背你老公累得我都酸痛酸痛的要儿了，你一边帮我捶，我一边给你讲。”

不过既然来了他还是不死心的推了推闭的房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于是他又轻轻地敲了敲门。“是乐志吗？”门后传来了张而又温柔的声音。

“嫂，是有味儿，不过是香味儿，你的味可真好！”像田乐志小狗一样用鼻贪婪地嗅着那蝴蝶里散发来的诱人气味，由衷赞。“你…讨厌，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嫂，我…我能分开你的大看看吗？好东西被夹住看不见啊。”田乐志哀求。苏静雨只犹豫了片刻便略略分开了大了一线峡谷。田乐志激动地把脑袋贴近了那峡谷，把小手电的光全都集中于此。

“啊…舒服，好，那我就继续讲下去，”“下午回队以后我就坐立不安了起来，既兴奋、激动又有些害怕。”

就这么盼啊盼啊，总算盼到了熄灯号后查铺完毕，然后我就蹑手蹑脚地起床溜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我潜了去…”田乐志一边给舒雅讲着。

舒雅一想的确是这样，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背着自己那一百五十多斤重的丈夫爬上五楼来的确够累的，再说人家又是比自己大三十多岁的长辈帮她敲敲也是应该的。于是就依着他的吩咐用一双小粉拳轻轻地帮他敲起了。

那光游弋到了圆光洁的两条闭的大上，再往上就是让他怦然心的女人最圣洁、最神秘的三角谷地了，最终那光照在苏静雨两条间一片芳草萋萋的丘陵谷地上一动不动了。

田乐志颠颠地照吩咐拉上了窗帘，屋里一下昏暗了下来。一医用小手电筒的光线照过来给他照明了路线。来到诊断床边苏静雨已经拉上了布帘，不知在布帘后面些什么，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田乐志接过哪个还留有苏静雨香的小手电筒，然后浑颤抖着一掀开了苏静雨下的被把钻了去。小手电的光从莲藕般的白玉小一直向上照着。

这家伙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又升官又发财的，还需要再关心他吗？晦暗中田乐志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又脱掉了鞋把双都放上沙发来，一副很享受的悠哉样貌。

终于看到女人的真相了：是一条从芳草萋萋的草地下裂开的红艳艳的，外沿的成翻飞的小蝴蝶状，只是这只蝴蝶似乎更诱惑男人。“这…这就是女人的吗？”田乐志颤颤地自言自语。

一边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让他铭记一生的夜晚：田乐志潜医院来到了苏静雨的办公室发现屋里的并没有亮灯，他怀疑是不是嫂其实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其实也觉得发生这事的可能不大。

“我们老家都叫女人下面这里叫啊。从来没人说过难听啊。”田乐志不解。“好了，你看完了吧？可以回…呀，小志，你…你什么？你…哪里怎么可以添呢？太脏了…”

“给你这个小手电筒，然后…掀开…掀开被自己用手电筒照着看吧。看完了就赶回队去。”苏静雨的声音明显有些张但却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