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帖，让他们为我争风吃醋，把他们玩在手掌心上。”

说罢，江绿儿轻轻一拍手，两名男上应声走了来。

“你杀了他？”

“这瓶葯，你们每六个时辰喂她吃一次，连续喂她七天

所以你说，我能不怪他吗？”

江绿儿又甩了东方无忧一掌“这是还你那日从我上抢走杜彧的帐！”

“半叶莲？你真的有半叶莲？”

“这是教训你不听话，不肯离开杜彧的帐！”

“当然有关，如果当年杜彧在杜风要行带我走时，曾经面阻止的话，我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模样？你知杜风带我离开杜彧以后去了哪些地方吗？八大胡同！他把我卖到八大胡同，让我变成一个人尽可夫、任人欺压、任人骑的娼。你知他说什么吗？他说宁可把我变成娼，让天下男人玩，也不肯让给杜彧。他还说他要看看，当杜彧知他过的女人被其它男人睡过时会是什么表情！”

“那…那杜风呢？他现在人在哪里？”

“这是还你不识好歹，阻碍杜彧为我治病，不让他和我相好的帐！”

江绿儿幽幽一笑，伸手摸了摸东方无忧粉无瑕的姣好面容，好像在对她说又像在喃喃自语似的：“你真，连同为女人的我，都觉得你很，难怪杜彧会喜你。不过这样的丽可以持续几年呢？十年？还是二十年？二十年以后，又会变成怎么样？我已经二十四岁了，我的人生还有几个二十四？当我过了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二十四时，还有几个男人会要我？那时候杜彧会要我吗？所以我要千年灵芝，我要得到永远的青与丽，这样我才可以永远保有杜彧的，而这，就是我千里迢迢从望月谷回到开封的原因。”

“杀了他？我怎么会杀了他？再怎么说，他毕竟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更曾经是我的男人、我的情人、我的丈夫，我怎么会杀他？我只不过把他送给望月谷罢了！丫，你大概不知望月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吧？告诉你，那是个只有女人，没有男人的可怕世界，在那里，男人如果不是隶、就是成了死人。我把杜风这个无情无义的畜生送给望月谷，已经算对他涸仆气，况且我还因为这样得到一株半叶莲呢！”

“东方无忧，你知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因为我杜彧，唯有从杜彧上，我才能觉到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个任人发的婊，所以为了得到杜彧，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拿走千年灵芝，再说，如果没有你的话，杜彧就没有拒绝我的理由了。因此你不能怪我，你只能怪你自己错人。”

东方无忧摇“你错了。即使你是天下第一人；即使你长生不老、永保青，杜哥哥还是不会你的！因为你的心是骯脏龌龊的，当你在咒骂杜风丧心病狂的同时，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和他是一丘之貉，否则你又怎么会狠心欺骗杜哥哥，看着他们兄弟反目，最后更把杜风推死亡的渊？”

“这是你说话，信雌黄的帐！”

“你这不知天地厚的小丫，你懂什么？”江绿儿一反掌，恶狠狠地甩了东方无忧一掌“你知不知被男人欺压凌辱的滋味是如何？你知不知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苦？今天换成是你，你会怎么？你能活得过来吗？”

掌啪啪地不住落在东方无忧雪白的脸上，打得她昏脑胀、脸颊红、嘴角带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我说杜风已经变成一骷髅了！”

“你…你什么？你说什么？”

“那你上的红斑，又和杜哥哥有什么关系？”

“这…这和杜哥哥没有关系啊！他本不知你被杜风带走后，发生了这么多事…”

江绿儿缓缓站起，从枕底下找一个黑小瓶。

江绿儿激动地指着自己还清晰可见的红斑“这些就是我从那些男人上得来的，如果…如果当时杜彧曾经相信我，如果他曾经说一句话，即使只有短短一句话，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模样了！

“没错，就是那个可以治你母亲病的半叶莲。其实我本来是想送给你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离开杜彧，我就把半叶莲给你，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你…你想什么？”

“杜风？我想现在他已经变成一骷髅。”想起杜风临死时的惨状，江绿儿脸上不觉泛起一丝快意。

“没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他不该先要了我、利用我，却在发现真相后又绝情地拋弃我，任凭杜风那丧心病狂的畜生把我带走！”

东方无忧忍不住咬着自己的，原来杜哥哥说的是真的，江绿儿真的在他们兄弟间兴风作狼，让他们兄弟反目成仇，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不过这和她上的红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把一切的错都怪到杜哥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