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吓唬人他最拿手了。
“啊…”几个人口吐白沫立即晕死了过去。
有人脚软了撑不住身子,滑坐在地上吓呆了。
冯天伦极力忍住笑。
“高员外,我爹欠你的钱我们还给你就是了,你赶紧走吧。”心心挺身出来说话。
她可不希望背后有官府撑腰的高员外诬陷他们和土匪勾结。
“哟,心心愈来愈漂亮了。”
斑员外色迷迷地直打量着心心,一个月不见,她似乎更娇媚了,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让他的口水差点滴下来。
“是咽,我丈人到底欠了你多少?”冯天伦闲闲地笑问。
“你…你丈人?”高员外气坏地吼。冯天伦转头看了眼心心,又扬起笑容。“嗯,我老婆长得那么标致,人见人爱…”他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说,到底是多少?”
冯天伦的眼神透露出杀人的讯息,让高员外迟疑地伸出手。
“五百两?”心心看着那只肥掌,猜测着数字。
“是五千两!”梁冰气道,把他的委屈全说了出来。“这没良心的东西,我只欠他两百两,隔了几天变成五百两,又隔了一阵子竟变成五千两,你们说他坑不坑人?”说着又老泪纵横。
“爹,您别哭。”心心赶紧拍哄着他。
“五千两啊?”冯天伦像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似的又问了一次。
“五千两可是有字据的。”高员外大声了起来。
既然有字据,谁也没法子赖帐,更何况还有官府在他后头撑腰,他怕什么?
“哼!”冯天伦嗤笑了声。“我的手指头每根都值五百两,我拿它来抵如何?”
“天伦!”心心惊叫道。
“不,你别做傻事啊!”梁冰也急得大喊。
众人全张圆了嘴,目瞪口呆。
“好!”高员外狞笑道:“我就斩了你十根手指头来抵债,来人!”
可是没人理他。
一见他的家丁蚌个缩在一旁,高员外气坏了,干脆自个儿来,随便从树下搬来一张凳子充当桌子,当真要斩下冯天伦的手指头。
“说话算话,把手放在这儿。”高员外的手往凳子上一拍,料他不敢,存心奚落他。
冯天伦一笑。“哦?那你的手指头值多少钱?”
“我的?”高员外看了看自己肥胖的手指头。
“每根也值五百两如何?”
“五百两?”高员外怪叫。“我的手指头关你什么事?欠钱的可是你们。”他把冯天伦也算在内。
冯天伦轻笑着挑高了眉。
“当然有关了,欠钱还钱,没钱还指头,你那么有钱,买下自己的指头一定没问题。”
“你说什么?”高员外拍凳子大嚷。“你好大的胆子…”
“咻”一声,四支金锥精准无误地插准高员外的指缝间,把所有的人吓了一大跳。
“啊…”高员外惊骇的吼声响彻云霄。
“另外五根手指头还要不要啊?”冯天伦又扬起笑容。
斑员外的眼睛瞪得都快凸出来了。
“要要要要要要…”他迭声的喊,不敢再造次。
“那…”冯天伦把玩着飞刀,看着它在掌心里快速地旋转。“这么说,你也欠我五千两哕?”他一本正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