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
“反正你已经认定我做了坏事,我何苦浪费唇舌为自己昭雪?”她也是有志气的,咬了咬下唇,回房收拾了几件行李出来。
“你做什么?”
“我要回家,不要在这里受气。”
“受气?哈!你秦葯儿会受气?”
“你什么意思?”
“我看你八成是闯了大祸,想逃之夭夭。”
“龙湖!”秦葯儿一时悲愤交加,怒火冲天。“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没错。”他心里有异样的感觉,但嘴上仍逞强。她每回恶作剧之后,都会想尽办法逃开惩罚,他不以为这一次会例外。
秦葯儿内心无比激动,脸庞上燃烧着使人悚然的诡异光彩,那双雪眸竟显得深奥难测,娇小的樱唇微微颤抖着。龙湖从没见过她这样,似乎正遭受某种重大伤害,他心中错愕,还道自己看错了,深沉地直视她的眼睛:“师妹?”
“不要叫我!不论发生什么事,你总是先认定我是罪魁祸首,即使我告诉你我什么也没做,你也不会相信,好!既然如此,我就做一件惊逃诏地的大坏事给你看!”她狂烈地怒叫着,一把推开他,跑了出去。
“葯儿!”龙湖愣了三秒钟,然后追了出去,差点和正要进来的梅真撞在一起,梅真抓住他问:“龙大哥,葯儿她要去哪儿?这样急,我叫她也不理。”
“你看见她朝哪个方向去?”
梅真伸指一比,龙湖头也不回的拋下他走了。
“等等我呀!你们究竟在忙些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使梅真莫名其妙的跟着团团转。
秦葯儿仰躺在屋顶上,对龙湖的呼唤声充耳不闻,独自对月垂泪。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过去师兄不是没损过她,封她一大堆外号:小祸害、小曹操、小捣蛋、秦小邪、闯祸精、秦要命、秦瘟神…她还挺得意洋洋的,自觉聪明盖世,无人能比!今天却受不了,到底怎么了嘛?
她明白,龙湖对她一直是抱着无可奈何的心理,照顾她、保护她都是因为他对秦守虚的承诺,将她视同他肩负的众多责任义务之一。她可以想象得到,自从士六岁莫名其妙当了她的师兄之后,他每天都在“悔不当初”一心想把她摆脱掉,所以才会那么热心肠的帮她挑夫婿。一开始,秦葯儿是抱着好玩的心态“钓夫”主要是以此做借口让龙湖离不了她,所以从不认真去施展什么女性魅力。谁知后来游戏成真,至少龙湖是认了真,三次失败他还要再接再厉,她这才恍然明白自己在师兄心目中的“地位。”
“既然你这样讨厌我,我就离你远远的。”她一把抹去眼泪,赌气的不理会龙湖焦急的叫唤,施展轻功往反方向而去。
她非干出一件惊逃诏地的大事给龙湖瞧瞧不可。
等着瞧吧!龙师兄。
“厉…厉…”
一句话没说完,那个男人已咽下最后一口气。
厉鬼不屑再看他一眼,森冷道:“还剩一个,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