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止,剩下的全看葯儿自己啦!
相信不久的将来,他可以无事一身轻的继续窝在温柔乡里消魂,只要把葯儿嫁出去,是呵,只要把葯儿嫁出去…
到时候,他的“要命师妹症候群”会不葯而愈吧!
不妙!历史好像又要重演了。
秦葯儿眼见来者不只杜放鹤一人,他怀里还抱著一名姑娘,心中隐隐浮现很不好的预感,尤其在目睹杜放鹤对那位姑娘的紧张状,她简直要跳脚了──她好像又慢了一步!
可是,不可能啊,师兄明明查得很清楚,杜放鹤绝对没有红颜知己;那眼前这女人到底是谁?跟杜放鹤是什么关系?
先静观其变吧!
杜放鹤压根儿没注意到有这么一位美若天仙的师妹,他的眼睛和心神全放在躺于病床上的落难女孩,直到今日,他才初次尝到为一名女子担忧伤神的噬心滋味,很苦,却又很甜蜜。
他屏息片刻,等待秦守虚诊断出结果。
“奇怪!太奇怪了!”秦守虚将目光调离病人,神情又是不解,又是半信半疑,居然还有掩藏不住的兴奋。
“二师叔,”杜放鹤也是半信半疑的问:“可查出病症?”
“她没病,只是被下了一种罕见的奇毒?戏蛞仓淮庸攀橹械弥此种毒葯所引发的症状,今日方才亲眼目睹,其是太好了!”秦守虚像是寻宝人挖掘到宝藏一般,见此新奇病症不但不同情患者,心里已想到要将她留下来追踪病情发展,到时他亲笔所著的医书“奇病敝疾录”,又可添上一笔新页。縝r>
“究竟是什么毒?能医治吗?”杜放鹤快急死了。
“若是老夫没看错的话,该是西域苦寒之地数十年也难得出现一株的‘断恩草’!”
“爹啊!那不是…”葯儿一时张口结舌。
她终于引起杜放鹤的注意了。“断恩草?奇毒无比?”
“病人会昏迷两日夜,醒来之后会将前尘往事忘得一乾二净,将父母亲人对她的思义了断得十分彻底,终其一生均不复记忆,无葯可治,你说毒不毒?”葯儿不因他是侯爷而必恭必敬,老实说,他的打扮可半点不似贵人。
“断了恩情,成为全新的人,这倒没什么…”秦守虚的目光落在那姑娘脸上,沉吟道:“老夫无意中得到这本‘异域奇闻录’,上头记载有此异事,却没写明服下断恩草的人后来怎么样了,是否将引发别样病症?如今只有等她醒来再行诊断,若真中此奇毒,正好将她留下,静观其变。此种奇病,老夫可是生平首见。”
杜放鹤的眉头马上拧了起来,他绝不让这可怜的姑娘成为怪医研究的对象。
“对了,爵爷,这姑娘怎会被你所教?”
“二师叔,直呼小侄之名即可。”
“也好,放鹤,我们到外厅谈。葯儿,叫人备茶、收拾房间。”
“知道了,爹。”
见他没摆出侯爷的架子,并以江湖辈分论交,葯儿突然觉得希望无穷,笑咪咪地看着杜师兄,谁知道他根本对青涩稚嫩、发育尚未完全的小表没兴趣,依恋的眼光只投向床上的姑娘,转身走了出去。葯儿正嘟起嘴,一股窝囊气不知向谁发作才好,猛地逮著一双大胆爱慕的眼神──是师兄带来的小伙子,八成是他的随从,叫朱旅星什么的。如果他惊艳于她的姿色,那恐怕是表错情了。秦葯儿一脚将他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