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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4/4)

,不过你要这么想的话,随你。”

她不给他答话的机会,随即挂断电话。

然后她瞪方亦言。

“你在控制我!”

必才的一瞬间她有失拴的感觉。

“我?”他无辜地指指鼻子。

“我从来不会这样粗率的挂人电话!”

她最后一句话口气的强硬也不是她的意愿。

“我倒觉得你做得很对。”

“你不可以再这么做。”

“你不可以被他说服。”

“你不愿被掌控,不愿被操纵自由意志,你却这样对付我?”

“我在使“我”避免被迷惑。你不妨把我当作你的理智和智慧。”

“我有足够的智慧和理智知道自己要什么。”

“相信我,我是男人,男人为了得到他想要的女人,会使出哪些花样和招数,我一清二楚。”

这点,她却无法与他争论。亦方顿时哑口无言。

下班前,来了个急诊病人。一位外科医生正在开刀,另一位有预定手术患者,只剩亦方。

她这一进手术室,快天亮才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擎天。

他坐在手术室外面走廊的椅子上,她出现,他马上站起来,迈着轻而大的步子朝她走过来。

她累得几乎站不稳,即使疲倦到极点,见了他,心脏仍跳得十分有力。

擎天握住她的胳臂。

“你需要一张床。”他说。

亦方笑出来。

“嗯。”她说“两张对我来说太人了。”

他也笑起来。

“早。”他温柔低语。

“早。”她相同回应。

四目相接,无限情意尽在彼此心口无声蜿蜒。

“言医生早。”

两个护士经过他们身边,同亦方打招呼,眼睛瞄着擎天,一面叽叽咕咕地笑着。

“早。”亦方回答她们,视线稍离,方如梦初醒,再与擎天相对,不禁羞涩地微低首。

一同举步时,擎天欲牵她的手,她鸡为情的把手藏进口袋。含羞带怯的反应,令擎天感到说不出的惊喜、欢愉。

“你这么早来医院做什么?”亦方忽然想到,抬头问他“你父亲还是母…”

“他们都很好,我会转达你的问候。”

“那么…”

“我昨夜就在这了。”

亦方怔住。“你在这待了一整夜?”

“你不也是?你常如此吗?”

“我是医生,我做的是我的工作。你…不该这样。”

亦方心头翻腾如狼。

“不该怎样?”

“在手术室外面守了一夜就为了我…”

“你明白就够了。而且,谁说我不该?你是我的终身伴侣,你累垮了,或累出病来,我该袖手旁观吗?”

进了电梯,她不说话,他也没再开口。

但今早所有的人,包括医院同事和认得亦方的病人,似乎格外热情,到她办公室的楼层间,进出电梯的每张脸孔,无不对他们俩露出热烈的笑容。

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是一对。

到了办公室,亦方的外衣才卸到肩上,擎天已为她褪下,挂在衣架上。

“擎天…”

“休息片刻。”他把她带到桌子后面,要她坐下。“喝杯热茶。”他倒了一杯茶端至她面前。

“我不习惯被人服侍。”亦方不自在地说。

“我很高兴我是第一个服侍你的人。这是金盏花加玫瑰花,虽然你熬了夜,空着肚子,不过花果茶不会伤脾胃。”

她捧起杯子。“你对女人都是这样体贴入微吗?”

“我不知道呢,曾经有人说我前世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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