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她就不信找不到比君霖更大的事务所。
可是,就在她自以为可以很轻松地找到下一个工作时,却发现每家事务所都要她在家里等候通知,然后就再也没有下文。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黎敏欢就这么惹人…
铃…
下一秒,她连忙冲去接电话“喂!”
一分钟后,她再度气愤地将话筒摔回去。
黎律师,你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因为根据我的了解,在台北,能讲得出名号的律师事务所都有接到一份通知,那就是不准聘请你。
可恶!到底是谁在扯她的后腿?大人物?怎么会?在还没有离开君霖前,她所接到的案子都很普通,根本就跟…
“任丛日!”冷不防地,黎敏欢又怒、又骇、又止不住全身颤抖地大声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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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敏欢如同战神雅典娜般气焰高张地一路杀进任氏企业大楼。
或许,接待人员已经接到上头的指示;也或许是,她怒气腾腾的蛮横模样让接待人员吓得不敢阻拦她。反正,此时此刻的她已站在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前。
砰!雕花大门被她相当粗暴地打开,震得门扉砰声大响。
“姓任的,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你?”黎敏欢抡紧拳头,怒视着坐在办公桌后的任丛日。
任丛日先是从容地挥退随她进来的安管人员,而后才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定定地凝睇着杀气尽现的黎敏欢“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不是吗?”他一双看似无波的瞳眸竟在此时进射出一道冷然的光芒。
黎敏欢将唇角微微一勾“任丛日,你别仗着你是任氏企业的接班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使出这种不要脸的…”
“你在警告我?”他冷笑一声。
“我、我警告你又怎样?是你先…”
“敏欢,你又搞不清楚状况了。”他的俊眸微病埃可眼中所透出的却是冷意。縝r>
“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才对!任丛日,我们已经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还要故意断我生路?”她愤怒大吼。“敏欢,是你把自己逼到这步田地的,怪得了谁。”
“你!”不!现在跟他拍桌子对骂根本毫无意义,她要知道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付她。
咦,该不会是他上回到她家还她钥匙时,她拒绝他的提议…哼!如果是的话,她还真佩服他可以记仇记到现在。“任大少,你也未免大过小心眼,何况你的女人不是多到数不清,你又何必一定要为难我呢?”
老实说,她满腔的怒火在意识到这种可能性后竟无缘无故地平息泰半,当然,她绝不会让他察觉到她心境的转变。
可没想到,他竟以嘲笑来响应她的自以为是。
“你…这有什么好笑的?丢不起这个脸的人明明是你。”她讨厌他用这种充满讥讽的声调来笑话她。
“没错,上回你拒绝我,确实让我觉得有点遗憾。”不仅如此,还害得他之后都对其他女人提不起任何“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