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习惯了啦！”这问题没那么棘手，她笑着应了。

表情微僵，俞杭芷随即摇了摇，笑回答。“因为…我的衣柜里没有半条裙。”

抵着他的前，俞杭芷将脖仰成九十度，倒着看他。“你哼的是什么曲？很好听。”

她还来不及反应，人就被圈了他的风衣。双手一扣上她的腰间，他的吻就跟着落了下…

她想，是他带来安心的缘故吧。

“晤…可是连半条裙也没有？这样好像太夸张了吧！？”

“小五…”

“好好好，是我是我。”嘴拉成一条线，她不甘心地认了。

“穿裙很不方便呀。”

“你说的事呀…欺、压、下、属！”

无须意识引导，俞杭芷在他腰后的双手扣了上去，让两人相偎得更密。相互吻着、嬉游着，彼此较量攻城掠地的功力，直到腔因缺氧开始胀痛，贴靠的两个人才骤地分开。

“不，我只是在想，寂寞…”他一脸正经。“寂寞，怎么可能习惯？”于遥驰的语气轻得像是羽，撞在她心，却重得让她立时凝住了笑，隐隐泛疼，疼得她眶呼呼的，就要淌泪了。惊觉情绪大动，俞杭芷赶伸手，不断地、使劲地，她要掉这想哭的情绪！

大掌抚抚她的。“小五，我没看过你穿裙的模样。”

他讶问：“为什么？”

“习惯了嘛。”她耸耸肩。“我要跟爸妈证明我能独自留在台湾念大学，第一步当然就是经济独立喽。打工的时候，穿装比较方便，既然天天都得打工，久而久之就变成习惯喽！于遥驰曾经听她简单说过家里的情形，知她中毕业那年，父母和四个都搬到LA去了，就她一个人持留在台湾。

“你看起来，比刚刚跑步还。”于遥驰轻笑地在她鼻端了下。“还说！两次都是你害的！”她长吐气，朝他啐了句。

“是啊！你要说‘惯习’也可以啦！”她俏地夹了句闽南语，两字相反，意思却恰恰相同。

她一顿。于遥驰将她环人宽厚的膛，下抵着她的发，间低低哼旋律，柔柔缓缓地，就像橘黄街灯的光，得很咧！于是，她笑了，微微地笑了，这一轻动，同时震落了蓄在眶里的泪；原本以为泪一松绑就会渍堤的情绪，竟然乎意料地平静。

她看着他，着气。

惊喜。沉溺。愉。昏醉。挑逗。迷…他用为她启发了各觉，带领她去探索一个前所未见的自己。

温的男气息猛地裹住她，俞杭芷瞬间红了脸，心狂驰。“嗳嗳嗳，你、你要什么？”

“嗯。”鼻端哼答案，这还要问吗？“那…好吧。”于遥驰重重一，气，摆最迷人的笑容。“那是什么曲我也不知，我哼的，反正从到尾用一个‘唔’的音就好。”

“好哇！居然说得好像不关你的事？”于遥驰抓下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腰后送去，让两人躯更为贴近。

“习惯？”他仍皱眉。

是什么原因让中毕业的俞杭芷选择留下？这个问题很多人间过，面对他，俞杭芷却不知该怎么回答，要随意敷衍还是全数托？“一个人，不会寂寞吗？”无视于她的沉默，于遥驰锲而不舍又追问了句。

“你笑什么？”事情不大对劲哦！

他可以会年轻的心想飞、想自由，但这和离家求学不一样。如果，临时发生什么重大事情，可不是一班火车或是几十分钟的飞机就能找到倚靠的…

呼、哈…呼、哈…呼、哈…他着气，看着她。

“没、没有。”笑意，要憋住、闷住、忍住。

欺压下属、尽坏事，所以老天爷惩罚你，让你个洋相。”她凉凉地说。

他的手从她后伸了过来，轻轻握住她的双腕，阻止了她的动作。“你再下去，睛会受伤的。”

“话说在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两圆瞪，她才不会就这样算了咧！“真的想知？”

“嘛叫得这么麻兮兮的？好恶心哦！”见他敛了笑，听他低了声，她下意识地转过去，像是回避、像是闪躲。

“哼的？”她崇拜地轻

“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会选择留在台湾？”

现在她说得理所当然的轻松模样，却教他看得心疼万分。

两人的眸底犹有情火，与笑意一齐跃动着。

“哦？”他挑了眉。“是谁被错认成叔叔的？”

“真的吗？”看于遥驰似乎不相信她的话，俞杭芷脆直接转，用极谨慎的吻对他说：“我是说真的，没骗你！我真的觉得好温、好动！”他一白牙，猛笑，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