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因为我们曾经这么亲近、这么彼此相信，所以现在我更不晓得还能怎么走下去。”她卡在咽的话，让于遥驰接了下去。“如果今天我只是你的临时老板，你只是我的临时助理，事情简单得多，但现在…”他吐了长气。“小五，看来，我们对事情是否严重的认知有满大的落差。”

“这是合理的怀疑。”他淡淡地说。“不就是因为这档事，熠星才会主动跟《娱人》接的？”

“阿驰…”俞杭芷本来还想些努力，但见着了他的脸，什么话都哂回肚里去了。“那好吧，我先走了。”

失望腾上心，她仍自打起神，用笑脸说话。“我先走喽？掰掰！”

最后的法宝派来也抑不住想哭的情绪，如今，俞杭芷只能纵容委屈的泪在脸上泛滥成灾。

气还是不断冒，好，用骂的没效，那哨一定就行了吧！？俞杭芷圈起嘴，开始送气哨。“雪随风飘，鹿在…！”没想到，撑不到第二句完，一哽，就不声音了。

她真的以为没那么严重…

川的人、闪烁的霓虹显台北这个城市的无限活力。颓着脖，俞杭芷独自走在敦化南路的人行上，心里是说不的烦闷。

于遥驰凝视着她，忽地，他敛下目光，别开笑了。“小五，现在你让我信你什么？我能信你什么？”

她更用力地睛，同时边骂自己。“喂，俞小五，你争气好不好！你呀，真是逊毙了！这有什么好哭的？”

往后一倒，他将躯埋偌大的办公椅，无力地对自己说：“于遥驰啊，你怎么

于遥驰冷瞅她，宁可漠视心底的痛楚。“我知的那些事，究竟是真的。还是你制造来要让我相信的？”

沉默…最后，他还是选择以沉默的背影为她送行。

“你！”俞杭芷昂起了下，各细胞就战斗位置。“我可以为我犯的错歉，但不是我的罪过，请你不要栽到我上！”

暗叹了气，继续：“那时候，我是真被惹了，刚好又看到熠星在征临时助理，于是，我决定跟杂志社报备请假，来应征这个空缺。我想，这样应该比较容易找到访问任旭的机会。至于后来的事，你就都知啦！”

背对着她，于遥驰没有任何表示。

临要关上门，她不忘回过，再向他行了个标准的鞠躬礼，字字句句咬得清清楚楚，半不虎。“再说一次，对、不、起。”

呜呜呜，她真的不明白哪…

她慌急得一把抓住他的臂肘。“我没跟你坦白，是我不好，可其他事情，我真的从来没有瞒过你。而且，偷拍、录影这等龌龊念，我想都没想过，当初，我只是想说服任旭，以个人名义接受《娱人》的专访。”

“我搞的鬼？于遥驰，这话不能说啊！”双拳倏地收了，他的话，让她既难过又愤怒。

她瞪大了，不知能说什么？他的语气凉薄。“我甚至无法确定，《贰衷漂》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毕竟在你来之前，熠星旗下的人从没在八卦杂志现过。”

不就是因为彼此在意，所以更能包容错误吗？为什么于遥驰却连她的解释都不相信？还是…是她对他们之间的情太自以为是了？睛已经快被她烂了，但面对一个又一个的问号接连袭来，她连半个答案都找不到，酸越涌越多，怕就要夺眶而了。

事情，有这么严重吗？事情，有这么严重吗？这个问题，他已经扪心自问无数回了。或许，真是他小题大作，但望着窗外五光十、缤纷亮丽的夜景许久许久了，为什么始终寻不到一盏能够指引他走恶劣情绪的明灯？不就是因为彼此在意，所以更应该坦诚吗？为什么俞杭芷却一直瞒着他，连试图解释都不曾？还是…是他对他们之间的情太自以为是了？当办公室的人全清空了，静谧的沉想一一地消了他的心火，随之而来的却是成堆的质疑；面对这些质疑，他就是理不绪、找不到解决办法。

“小五，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谈。”于遥驰洛开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快到下班时间了，今天你就自己回家吧，我想在公司多留一会儿。”

从他一闪而过的笑容里，她受到了尖锐的刺，还有…沉恸，这个领会，教俞杭芷张的意气上退了回去，当场怔住，许久才涩涩地开了：“我…我以为事情没这么严重。尤其，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