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儿也不错嘛！”

“真的？”她挑眉。

“那就好，如果他们真的要儿，大不了咱们两家换嘛，反正我老妈一天到晚想要女儿，嗟…”想到老妈三不五时发作的“盼女情结”于遥驰忍不住开始叽叽咕咕。

他不答反问：“你他们吗？”

她没说话，只是胡。

“就是这样。”他俯首偷了一吻。“那…你希望…”

“我…可以吗？”

“当然。”她毫不犹豫。

“那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于遥驰笑了。“还记得你为了要当王，答应过我什么吗？”

“希望什么？”小五这家伙笑得很暧昧哦！

她有些羞，又忍不住想问：“你希望将来是儿还是女儿？”

“嗯嗯，我不会害怕。”俞杭芷瞅着他，也笑了。

她提了气，继续说：“三那年，梅、兰、竹、有的上班工作忙，有的大学活动忙，很少人在家，除了我。我妈发现我爸有外遇，两个人简直吵翻天了，生男生女的问题当然也是他们争吵的问题。”她苦笑。“我们家会搬到LA，我爸的外遇是直接原因。”

“我哪说得？一揭开疮疤，又要吵架了。”

“小五，你会宁愿一个人留在台湾念大学，就是因为这个，是不是？”于遥驰将她揽膛，让她可以听到他的心，受他的温。

“谁说的，儿可以陪老爸打篮球，这个比较好！”看看、听听！没错吧！王与大恶龙，果真注定了这辈要…纠、缠、到、老！

于遥驰屏息倾听，心底是满满的怜疼。

得很凶。那时候，我一直在想，这是不是我的错，因为我不是男生，所以爸妈才会吵得这么凶…”

“女儿比较好，贴心。”

看他的样，她觉得好笑极了。“是啊，脆咱们两个换嘛，反正怎么换…大恶龙都跟王纠缠到老的，不是吗？”

…以后不事情多大多小，我们都要把话好好说清楚，不能害怕吵架、不能害怕伤心、不能害怕麻烦，除非…你不再我、不再相信我。

“你跟你爸妈说过这些吗？”

“当然是真的。”他。

“可是我比较想要女儿耶…”

听了她的问题，他开怀笑答：“都好，是你生的，都好。”

她记得，当时他说的条件；她记得，她用亲吻烙下承诺。

“什么叫‘揭开疮疤’？你是‘杭州城的香草’，怎么会是疮疤？”他用她的名字轻声安她，然后提议。“小五，去跟你爸妈说清楚吧，你不说，他们不会知无心的言语让他们的孩这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