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心绪大乱,只能结结巴巴地对满脸关切的文笙道。
“我知道,琳,我们可以等警官把问题问完了,再好好的把事情理出个头绪。”拍拍艾琳的颊,文笙叹了口气的抬头望着眼前那些摆明了公事公办的世交故友们。
“查斯特先生,我们建议艾琳小姐找位律师在场,因为我们接下来所讯问的内容,都将当做呈堂供述。”
“我明白,但我本身就是合格的律师,我可以做艾琳小姐的辩护律师。”烦恼地搔搔头,文笙紧紧地握住艾琳的手,用力地握了一把,还对她绽放一抹微笑。
几位警官低声讨论了一会儿,而艾琳则是茫然又害怕,但另一方面却也是满腹愤怒。怎么我最近倒了霉?在公司被个苍蝇般的讨厌鬼纠缠;搭飞机又碰上空难,现在好不容易平安落地了,凭空多出个未婚夫不说,还被牵扯进这吓死人的走私毒品案中?咸煲,虽然平骋阿弥陀佛念得不够勤,但也不至于该受到这种惩0桑?br>
身旁的这个男人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她突然想到。
艾琳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高耸的?氨牵深褐近黑的头发不驯地覆盖在他粗浓的眉毛上,下巴略方,给人一种坚毅且刚强的印象。縝r>
唇是既薄且宽,淡淡的挂着个温柔的笑容。而他的眼…他突然的转过头来和艾琳四目交接,直直望进他湖绿且带有金色光芒的眸子中,闪动着友善且机智光芒的眼神,令艾琳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面对,只得狼狈的低下头。
但那两道强烈的目光却如带着万伏电力般,令艾琳无法忽略它们的存在,感到有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正沿着脊柱,传输着那种带点麻酸,又令人坐立难安的刺激。
“你感觉如何?”亲昵地搂搂艾琳,这个艾琳得承认英俊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低声地在她耳畔问道。
“呃…这要看你问的是哪一方面而定了。”对耳畔他呼出的气息,吹在自己细致的肌肤上所引起的异样悸动,艾琳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了。
“你的伤口还会痛?”文笙闻言立即坐直了身子。
“不,我的伤口不会痛。我…对不起,先生,我认识你吗?”凑近他,艾琳有点尴尬的问他。
扬起两道浓得几乎连成一线的眉,文笙捧起了艾琳脸庞,让她的鼻尖和自己的鼻尖轻轻地依偎着彼此。
“你当然认识我。我是你的未婚夫:文笙.查斯特。我们的婚礼就在下个月举行;
在幸运堡,也就是你这三个月来所住的地方。”他缓缓地一字一字说完,低下头在艾琳唇上慢慢地吸吮着她的唇瓣。
那种似曾相似的酥麻感觉,令艾琳全身泛起了阵阵鸡皮疙瘩,整个人如横卧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让潮起潮落的狼花推着自己四处飘浮般的失去平衡感。
但相对于那种失魂状态的飘浮,艾琳脑子里理智的那一面却反常地亮起了警讯。
天,我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正确的说是我们在干什么?
未婚夫?我敢发誓,在我的生命里似乎还未曾有过这一类人物的存在,更何况是个非我族类的老外!但听听他所说的,婚礼?天哪,还有那个什么幸运堡的?为什么我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自己曾见过这个男人?
“但是…”艾琳微微一使力,撑开他跟自己的距离,涨红了脸盯着他看。“听着,先生,我…”
“嘘,文笙,我叫文笙。暂时先不要管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眼前这些麻烦事解决了就好。”文笙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另只手臂护卫似的将她圈住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