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哥,你还是到客厅去陪我爸爸聊天。你忘了你有‘瓷碗终结者’之称吗?地上的碎片我会理的,快去!”
秦砚儒见这里帮不上忙,就说:“我去帮忙洗碗。”
“谢谢伯父。”
“伯父,我什么时候可以来提亲?”秦砚儒突然这么问左文志。
“没关系,我只要跟着二哥他们就可以了。就算你不在的话,还有二哥呢!他虽然手艺不佳,但是也不会把他可
的弟弟──我,给饿死的,你大可放心。”
“我喜吃熊掌、蛇羹、鳖
、猪尾
…”秦亿杰一
气念一堆名字奇怪,而且听来觉得恶心的菜肴。
“是啊!你们先订婚也好。”杨惠心说。
秦砚儒被杨惠心“请”到左家吃饭,觉起来就像是上、下两代夫妻同桌吃饭。吃过饭后,左文志先到客厅去,秦砚儒还留在饭厅,左菲菲和杨惠心正在收拾餐桌上的剩菜。
“秦二哥,你不要去洗碗──”左菲菲连忙大声喊。
“伯母,我…”
“随时都可以。”左文志对他这么说。
左菲菲放下手边的工作,走厨房把秦砚儒拉
来,然后推他到客厅去。
秦亿杰见他父亲,
上辩解说:“爸!你不要
,我才没有那么糟呢!我在二哥有困难的时候,还帮他一个大忙呢!”他指的是徐梦心的事。
来不及了,秦砚儒已走厨房。
坐在秦砚儒旁边的左菲菲,差被
呼呼的茶
到
;她都还没跟爸爸提过呢,不知爸爸会有什么反应?
“当然是啊!不相信你可以去问二哥啊!”沈君怡一转过,看见徐梦心似乎有心事的样
,就问:“梦心,你怎么了?不喜
伯母煮的菜吗?你喜
吃什么,尽管跟伯母说没关系,我明天买回来煮给你吃。”
“爸、妈!你们…”左菲菲没想到她的父母会这么说。
可是,话声未落,厨房就传来瓷碗落地破碎的声音。
徐梦心坐下,看看她面前的这个粉红小猪图案的白瓷碗,再看秦亿杰、秦荣祥和沈君怡的碗,每个碗的图案都不同。听秦亿杰这么说,她才想起秦家的碗十个中有六、七个碗是不同的;她原以为是秦家喜
生活有多一
的变化,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难
秦砚儒也会
丢碗?
旅游,我要是去个十天、半个月的,那你们就等着饿死吧!”沈君怡半开玩笑地说。
“来,喝茶。”左文志端了一杯茶给他。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你不要拿那个碗丢我,那个碗可是二哥‘掌’下的唯一幸存者,宝贝得很呢!”秦亿杰知
她徐大小
一生气会
丢东西。
“我当然不…不会让别人抢走他。”左菲
杨惠小看左菲菲好像一副不知所措的样,便笑着说:“你
张个什么劲!你又不是要嫁到多远的地方去,你夫家和娘家只不过是一墙之隔,两
门而已;反正你以前就老往隔
跑,嫁了和没嫁不是都差不多。你们早
订婚,我们也早
放心,难
你不怕砚儒被别人抢走?”
“我回去会跟我爸妈商量的。”秦砚儒说。
“他有你这个弟弟,还真是倒霉呢!老伴你说是不是!”秦荣祥闻言。
杨惠心母女一听说他要洗碗,两个人很有默契地看向对方,然后齐声说:“砚儒,不用了。”
原来沈君怡的习惯,是吃过饭后,碗筷泡一下会比较好洗,有时候秦砚儒去喝开
时,看到碗筷泡在那里,会顺手把它洗一洗;可是,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要他一洗碗,一定会打破碗。刚开始沈君怡还不觉得怎样,可是后来几乎都是这样;沈君怡有一次还特地站在旁边“监视”但是情况还是照旧。打破一、两个算是普通,最
纪录是一整叠的碗,全都“碎碎平安。”于是沈君怡下令从此严禁秦砚儒再去洗碗;不过,有时候秦砚儒还是会忘记母亲的命令,所以秦家偶尔还是会听到瓷碗破碎的声音。也因此,秦砚儒就被秦亿杰对上一个“瓷碗终结者”的外号。
秦亿杰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秦砚儒在秦家三兄弟中,唯一会煮饭、菜的人。
“秦亿杰!”徐梦心很生气地放下碗站了起来,手中还握着筷
。
“是这样吗?”
片刻之后,杨惠心和左菲菲已经忙完厨房的事,也来到了客厅。
在客厅泡茶的左文志,笑着看秦砚儒被赶饭厅;他和秦荣祥是多年好友,又是住在隔
,哪会不知秦砚儒会打破碗的事;他到秦家去的时候也曾经碰过,更别说是杨惠心和天天往秦家跑的左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