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将他从老板的怒焰下给抢救下来,两人都是他的大恩人哩。
“她每次看到人不笑也不打招呼,害我也不敢和她多攀谈。”阿郎又道。
“拜托,你以为自己的脸有多和蔼可亲吗?说不定她也被你的恶人相给吓得不敢和你打招呼。”阿太开玩笑地反嘲阿郎那张抿着嘴俨然也是凶神恶煞的酷脸,说不定沈宁熙也有同样“惧怕”的想法。
“好,我的脸难看,你呢?小白脸一个,你说她有给过你什么好脸色吗?”不都一视同仁?
“我每天早上和她打招呼她都会回我,哼哼,交情不一样嘛。”他的努力不懈可是渐渐架起他和沈宁熙之间的友谊桥梁。
“是呀,回你一声『哼』。”
“是『嗯』!她纔没你这么没水准。”阿太很替沈宁熙说话。
阿郎斜目睨他,一副打量奸夫的模样“你是吃了她的迷葯还是她的口水,一直帮她辩护?”他甚至怀疑要是再数落沈宁熙几大项的缺点,阿太会不会直接砸酒瓶杀过来。
“你这么讨厌她,纔是心里有鬼吧!”
“我没讨厌她,只是不喜欢。”讨厌和不喜欢是有程度上的差别。
“我看你八成是颇有好感,偏偏她又不鸟你,所以你因爱生恨,故意在她背后放冷箭、丑化她,郎哥,这样小心眼只会更被人讨厌啦!”阿太脑筋一转,将阿郎对沈宁熙的态度做出新的解释。
要不是这样,为什么他明明问的是黑澔,阿郎却抢着答腔,还一开口就准备破坏黑澔对沈宁熙的爱慕,这种人呀,居心叵测噢,玩阴的。
“你不要胡说!”阿郎一慌,大舌头了起来,不知是真被阿太给蒙对心意还是酒喝多了,脸上一片红潮。
“郎哥,跟澔子抢女人,抢不赢的啦。”从外表就输到绰绰有余,再论上纔能…嗯,还是不要自取其辱好了。
“我就说了我没有!要下要我保证引要不要我发誓!”被阿太起哄的结果,阿郎撂下无法转园的狠话。
“要!”
阿太和阿郎同时望着发出这声中气十足要求的来源,在动感舞曲声大作的环境中还能吼得让人听清楚,甚至方圆三桌内的客人也跟着回头看望,可见说话人的认真。
黑澔的双眼正盯着阿郎,那个字,出自他的口。
“郎哥,你不要喜欢宁熙,千万下要。”他需要阿郎的保证,保证他对沈宁熙没有心动过,更需要阿郎的发誓,发誓他对沈宁熙没有半分好感。“我争不赢你,半点胜算也没有。”
他…拿什么和一个正正常常的“人”来争长短?光从立足点他就已经被判出局了吧。
“澔子,你说反了吧?是他比下上你耶。”阿太以为黑澔在说笑,直到看清黑澔眼里的担懮和不安,纔说服了他…黑澔是真的认为自己比不过阿郎。
黑澔径自道:“郎哥那么帅气,体格好、性格好、人格也好,我呢?不过是…”不过是只丑陋的灰鼠。
阿郎被黑澔这么一赞扬,反而汗颜起来。“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
一个一百八十几公分的人夸奖身高一百六十九的人体格好?左听右听都觉得是谎言,但由黑澔嘴里说来,又诚恳得使人无法认定他在诓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