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她上网时才会做的事,但因为亚瑟三天没寄E-mail过来,所以她整个时间表都乱了,这种混乱她忍了三天。
忍耐,又是她觉得很痛苦的另一项课题。父亲与医生叔叔曾经跟她说过忍耐有时是必要的,正常人会在某些时候忍耐某些事情,问题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忍耐才是必要的,什么时候又是没有必要的。
“是啊,某些事情。”
亚瑟的口气怪怪的…苏皱起眉头,分辨不出亚瑟话里的玄机,有些气恼的别开脸,不看他。
别人的情绪都很鲜明,但她就是无法很正确的判读出亚瑟现在是高兴还是生气。
“所以你才没有订饭店?”
“是啊。”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苏先走出,怕亚瑟没跟上,频频回头,见亚瑟始终走在离自己一步的地方,才安心地走向她的车。
她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之时,才想起亚瑟还站在外头,忙开了门锁让他坐进来。
待他坐好又扣上安全带,车子才移动。
…。。
一个半小时后,苏将车驶进郊区某社区一栋房子的车库,把车停好,她才开口“那你要来…几天?”
亚瑟的脸上写著“呆愣”二字,不一会儿,他笑答:“两个月。”
“两个月?”
“两个月都在纽约。”亚瑟补充。
“哦。”苏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很是困扰的皱著眉头,突地一个温暖的触感摸上了她的眉心,她一惊,闪开。
车内安静到连苏都觉得不安,她抬头看亚瑟,发现亚瑟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很奇特,她一见,只觉胸口也跟著紧缩不舒服起来。
“亚瑟,你生病了吗?”
“没有。”亚瑟收回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才说:“下车吧?”
“嗯。”觉得他很奇怪的苏拿了公事包跟著下车。
“回来啦!”苏的父亲路德?沃克听见车声推门出来,看见女儿,给她一个微笑。
“我回来了。”苏一字一字的说,看着等候自己的父亲,缓露一个微笑。
路德回她一个更大的笑容,苏才推门进屋。
“伯父。”亚瑟向路德打招呼。“亚瑟!”路德开心的上前与亚瑟拥抱,捉著亚瑟的手臂问“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下午。”
“要留多久?”
“两个月。”
路德回头看早巳空无一人的门口“我们先进去吧!我今天一直有个奇怪的预感,所以多做了些晚餐…你来得正好,可以替我解决它。”
亚瑟微笑“好啊。”
他们两人进屋时,苏已然换下套装,穿著T恤与牛仔裤在客厅看报纸。
这是她看晚报的时间,但是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看不下晚报的内容…
感觉到对面有人坐下,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将报纸放下。
是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