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和福中间：“保持一下距离，就这样问吧。”

“想起来了？”旁边的几位看守人员都觉得不可思议。“李政，把录音笔拿过来。”颜队第一个反应过来，和李政一起单间，几人将福围在中间：“开始说吧。”

陈歌说的很慢，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把锋利的锯，切割着福的神经。“记得…”福表情痛苦扭曲。

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我能看得来你活的很痛苦，死亡对现在的你来说应该是一解脱吧？”陈歌声音越来越低，单间里只有福一个人能听清楚：“你不说。

“好的。”陈歌通过范聪讲述的一些事情，掌握到了一个新的信息，福很可能见过东郊的幕后黑手：“几年前，你是不是拐走了一个叫童童的男孩。”“我不记得了。”

陈歌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面无表情，双直视福。福缩在墙角，剧烈颤抖。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更加恐怖的东西，五手指挖里，脑袋拼命撞击墙，似乎是在寻死。

那位买家也曾过和陈歌一样的事情。只不过陈歌那么是为了给手机鬼报仇，而那位买家去吓唬福，则是为了让他不要自己的信息。走单间，陈歌在福前蹲下，看着这个半疯半傻的人贩。

福全都在颤抖，他的样不像是在撒谎。“那你记不记得，自己曾将一个孩杀害后放楼的缸？还搬来一块大石压在了缸盖上？”

“别瞎扯。”看守人员越听越觉得福疯了，在说胡话。“让他继续往下说。”颜队摆了下手：“那影的、型、在房间里过什么？你还能想起来吗？”

我本以为是自己想太多，结果谁知第二天晚上，我又了同一个梦，影再次现，更恐怖的是，这次它是直接从我后钻来的，它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我的影。”

但是他说的那些话却本不是孩能够说来的，我不清楚旁边是不是有人教他，或者让他专门练习过。”“你们没有在现实中见过面？”陈歌关心的是这一。

他们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的看着你，你们后背上满是孩的廓，你犯下的罪孽，要慢慢偿还。”福迫切的想要远离陈歌，但肩膀被看守住，他本无法动弹。

福下半在地上，低着：“我跟买家通过电话，那人警惕很，应该是使用了假音，或者变声工，听着就像是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男孩？”

那些被你杀害的孩们就会来找你，我现在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是从你里发来的。

“后面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什么要杀害那个无辜的小孩。”颜队在场，其他人都没有嘴。“人好不容易带到了荔湾镇，现在走太可惜，我琢磨了很久，最终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福表情有些扭曲，恐惧和各负面情绪杂糅在了一起：“住第一个晚上的时候，我了一个梦。梦见房间里到都是小孩的手印，有东西在跑，它们最后汇聚成一影站在我床边。”

但我可以肯定那个人就是买家。”福声音断断续续，他脸上没有一丝血：“声音听着像孩。

“我们也问过他，但只要提起任何与买家有关的问题，他都会犯病。”看守人员将自己的手垫在福脑后，用力下压，住了他的脑袋，看到福病的更严重了，陈歌想到了一可能。

“影…”福中惧意更胜：“我梦见的影跟我一样，型也都差不多，觉它就是我，那个梦很真实，等我想要仔细去看看影的脸时，它消失了。”“早上醒来，屋内一切正常。

福第一句话就让屋内的警察和看守人员到惊讶。“是的，我不知对方是怎么到我电话的。

“还是不说吗？问不来，那我就只有想办法延缓你的判决，让你在这暗的小屋里和他们多呆一段时间。

就这么活着吧，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在陈歌准备起的时候，福扬起了，他脸上血外凸，中有大团血丝：“我记起来了。”

“他很警惕，更换了好几个易地，最后让我将小孩带到荔湾镇，等我到了以后，对方又提一个奇怪的要求，他要给我加钱，条件是让我在荔湾镇住三个晚上。”福不像是在讲故事。

“告诉我。当初是谁向你购买的这个孩？把你知的所有关于他的信息都告诉我！”＊＊＊单间内气氛凝重，几名看守都有不太适应，坦白说他们对陈歌的第一印象很不错，可看起来文质彬彬、光和善的人，怎么突然间说变脸就变脸？“回答我的问题，你还记不记得买家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