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派所的气氛和李三宝所在的西城派所完全不同，屋内收拾的整整齐齐，墙角还专门放了两排椅，左边歪歪斜斜躺着一个喝大的醉汉，右边是一个表情呆滞的老人。

＊＊＊李政开车，带着颜队和陈歌赶往东城派所。路上陈歌一句话也没说，显得有些沉默。东城派所用黄玲的手机打电话，说明他们盘问过黄玲，而黄玲很可能将自己供了起来。

“颜队长？！”电话那边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声音和缓了许多：“昨晚天快亮的时候，有个司机报案，说自己遇见劫车的了。

“她为什么会给你打电话？”李政也有好奇。“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谢吧。”陈歌当着颜队和李政的面接通了电话：“你好？有事吗？”

“终于找到你了，我们是东城派所的，请你立刻来我们这里一趟！”手机那边的男人中气十足，说话声音很大，旁边的颜队和李政都听得清清楚楚。

颜队收起手机，领着陈歌和李政往外走，快到门时，看到一个看守人员拿着一包糖朝关押福的单间走去。“你们还给罪犯吃糖？”陈歌是第一次来看守所，以为这是看守所的规矩。

“吃糖能缓解病情？”陈歌想了想，觉得这可能和福遭遇过的痛苦经历有关，也许是他里那些可怜的孩在讨要糖果。

“哪那么多智商罪犯？没有经过调查不要说，这应该是个误会，等会我会带他一起过去。”挂断电话，颜队把手机还给陈歌。

又往前走了一两步，陈歌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黄玲？她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事情。

当时明小区还未完工，大楼内没有人住，买家有没有可能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地方，想要完成易？”“不好说，明天我们会派人继续跟这案。”

“看守所？”电话那边的警察没想到陈歌会给他这样一个回答：“行，那你告诉旁边的人，让他们给王所长打个电话，不怎样，你今晚必须要过来。”“看守所的所长姓白，不姓王。”

现在司机报警，陈歌必须要好一切准备，不能让事情朝着对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二十分钟不到，三人就来到了东城派所。

“你们让我过去，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陈歌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最近很老实，怎么就招惹上东城派所了？

“颜队，到底怎么回事？”李政小声询问，他私下里关系和陈歌比较好。“东城派所打来的。”颜队表情古怪看向陈歌：“前几天老李还跟我抱怨，说西城派所太辛苦，真想调到东城派所去。”

“你就是陈歌吧？昨晚你有没有搭乘过一辆租车前往东郊？”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昨晚确实乘坐过一辆租车去东郊？怎么了？”陈歌觉得男人的声音很陌生，他一印象都没有。

“你朋友？”颜队觉得黄玲这名字有耳熟，刚才好像在贾明的资料里见到过。陈歌摇了摇：“她就是贾明的妻，昨晚被我和员工送回家的女人。”

颜队已经听给陈歌打电话那人是谁了，他拿过陈歌的手机，开说：“田磊，我是市分局的老颜，陈歌现在和我在一起，他犯了什么事吗？”

“我们哪有那闲功夫？”看守人员随说：“福犯病后会喊着要吃糖，不给觉他都要把自己肤全撕下来，我们经历了一两次后，现在值班的人都会在办公室里放一两包糖，以备不时之需。”

“你自己了什么还需要我们提醒吗？上过来合调查！”陈歌计划今晚去东郊明小区看看，不想耽误时间：“恐怕不行，我现在在看守所，这地方也不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他原本在西郊，一觉醒来就跑到了东郊，车载录像和行车记录仪全被破坏，我们怀疑犯罪嫌疑人是一个有反社会人格的智商罪犯，经过走访调查，最后锁定了陈歌。”

“老田，这么辛苦啊，现在还不回家。”颜队一门就看见屋里有几个警察在谈，他冲着其中看着最结实的警察说。

“是不是哪里了问题？买家为什么要把地址选到贾明家里？”陈歌将手机还给颜队，他并不是在为贾明辩护，只是从一个公正客观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这会不会只是一个巧合？

只是不知黄玲有没有把104路公车的事情也一起说去。昨晚黄玲开着租车回东郊，司机一直在车里，他们后来又遇到了什么事情陈歌并不知情。

“麻烦你亲自跑了一趟，对不住。”田磊给旁边警察说了几句话，然后朝办公室走去：“咱们去里面谈。”“好。”颜队和李政跟在后面，陈歌则在大厅站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