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景棠那孩子是瞎眼还是吃错葯,怎么喜欢上这个看起来比她年纪都要大的女教授?
简直比十年前的那个黄毛丫头还要糟糕。
“听说前几天景棠那孩子擅自带你离家数天,很抱歉。”
“没关系,你情我愿。”她不在乎的说。
什么你情我愿,没教养的女人,范母撑大鼻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侯小姐,有件事我必须先说明白。”
“但说无妨。”别恩渲满心期待,就想听听看这范家贵妇的说辞会不会比十年前进步。
“我要请你离开我的儿子。”
唉,这贵妇的说话技巧一点都没有进步!
“你怎么找到我的办公室的?”
“侯家的宝贝小姐一夕闻名,随便问个人也找得到你任教的学校”
喔,原来是底下人没查清楚喔,难怪会叫她侯小姐,那她就将错就错喽!
置身在高高的书堆中,别恩渲的小手偷偷将桌上的名牌扳倒在桌面,心里是窃喜的。
好玩,比当年还有趣。
“为什么要我离开?”收敛强忍笑的嘴角,她故作冷静的问。
范母仰高脸,轻蔑的说:“虽然你的家世背景也不差,但是你已经有个小孩了。”
小孩?君棠的存在知道了?别恩渲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
范母把她的愀然变色当作心虚“呵呵,”她抿抿艳红的嘴“你一定瞒了景棠这件事吧?侯小姐,我家好歹也是从商,打得都是赚钱的算盘,就算赚不了钱也绝不赔本,你该不会想要缠上我儿子,然后让我范家免费替你养个拖油瓶吧?你这如算盘打得真好。”
拖油瓶?
这死八婆敢说本小姐的女儿是拖油瓶?
真是吃饱撑着了,别怪我小鼻子小眼睛,这梁子是结上了!
“哟,呵呵,瞧我话是有点难听,但可是实话实说。”范母又把跟前女子脸上的变化看成是自己的成功。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别恩渲反问“令公子愿打愿挨,我可没把刀架上他脖子逼迫他,再怎么说,掳人的是他喔,当天现场来宾那么多,谁都看见了,你说,届时在法律上谁站得住脚?”她微微一笑。
哟,她才说了这么一丁点话,范家贵妇又气得脸红脖子粗啦!
“侯小姐,我丑话说在前,凭你这尊容,又有小孩,我范家是断不会让你进门的,你趁早离开景棠,如果想要什么补偿,我还可以略尽棉薄之力。”没有人不爱钱,这是范母根深蒂固的观念。
“范太太,那这价码可高了,因为是你儿子对我神魂颠倒,可不是我对他纠缠不休,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胡说!”她实在难以接受儿子会看上这样的女人。
“忘了跟你说,范太太,我这人天生就反骨,即使到现在有了孩子都一样,别人越说不可以的事情,我就越要去试上一回,别人越说不可能的事,我就非得把这事给搞成,原谅我的任性,你的儿子现在让我很满意,也许和他进礼堂结个婚,会是不错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啊?”祥和的语调,坦荡的目光,她存心把范母气得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