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展现自己的厨艺罢了,不若现在只为了得到她淡淡的一笑。好贵的一笑啊,千金不卖。
席摩耶挑眉睨着他,眼角瞥见一旁的女同事们个个竖起了耳朵,不禁又叹了一口气。“我今天晚上有约。”
邦舍不了美味的晚餐也不行了,天天这样耗下去对她而言是另一种沉重的负担,她才不要过得不像自己,得在他的钳制之下过活。就算真让同事们知道两人为邻又如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算她说破了嘴,她们仍做此想,她也只好认了,她可不想挡住那群女人前仆后继地凑到他的身旁去。
“和谁?”心一凛,有点难以置信。
连日来她皆乖乖地在家陪他,也没有友人找上门来,亦没有同事来访,还会有谁约她一起用餐?
男的?女的?他不想揣测。
“你有权利知道吗?我有义务告诉你吗?”她不禁翻了翻白眼,漠视他的正色以对,连带着对开始窃窃私语的女同事们视若无睹。笑话,以为孤立她就可以打倒她吗?
她没有这么脆弱,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是未来。想谈论就谈论吧,反正再难听的话她都听过了,尽管她们把嘴说烂了,她还是一样过着原本的生活,之于她根本是不痛不痒。
“我想知道。”钟离楚难得敛笑的俊脸冰冷慑人。
席摩耶错愕不已,不敢相信他这一张爱笑的脸一旦不笑了,竟是凭地骇人,也难怪他总是笑不离唇了。
只是她和他充其量只能说是同事,是上司和下属,她的行程不需要跟他报备吧,况且这是她捏造的。
“客户。”她孬好不好?就是怕了他吃人的眼神。
说真格的,除了客户会找她边谈帐款边吃饭,还有谁敢找她?有,就是眼前这一个男人。
“哪一个客户?”他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是瞎了眼的男人才会发现不了她的美。不是没有男人自动找上她,也不是其他男人不懂得欣赏她不同的美,只是她把城墙筑得太高,安稳地住在城墙里,住得压根儿不心虚,甚至还相当地理所当然,也难怪会吓跑了追求她的男人。
然而他相信,他可以领着她走出她自个儿筑起的高墙,不管那一堵墙到底是因何而筑得那般高。
“喂,我不想在办公室里引发事端,麻烦你回座好吗?”
她是不在乎别人的闲言闲语,但截至目前为止,她还不太习惯那么恶毒的目光直视着她;她不想霸占了财务部之草…呃,不对,是北恒之草。
近来每到中午,围在他身边的女同事有一半以上来自其他部门,多是她叫不出名字的同事。根据小道消息,连男人也拜倒在他的脚边,可见他的魅力无远弗届。
他不在乎成为话题焦点,但她可在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