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言自语被一记指骨头给打断了。受刺激过甚的水柳咬牙切齿地狠瞪着他。“你白痴啊?连眼前的情势都不会看,我们就要没命了,笨蛋!”
“不会的。”莫纳轻笑着拉她起身。“刺客只有两名,其他的侍卫会保护我的。”
“问题是你只剩三名侍卫,而其中两名手中的枪都刚好指在我们的太阳穴上啊!”可不是,他们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枪子儿无眼,只能任人宰割了。
“大胆,还不快放了王子。”唯一没有叛变的忠心侍卫大声喊道。
而回答他的是一颗子弹,正中心窝,随着鲜血飙出,他仰面倒下。
“啊…”水柳吓坏了,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场面霎时失控。
机不可失,莫纳乘机抽出长筒靴里的匕首射中其中一名刺客的心脏,仅剩的一名刺客愤然大叫,手中的枪疯狂扫射,莫纳以死去的那名刺客为屏障,迅雷不及掩耳地扑向狂人。
但比他更快的却是另一条娇小的身影,水柳手里持着上次在机场,那对新婚夫妇送她的电击捧,一下子钻到刺客跟前,强力电流击向他的胸口,枪击声摹地停止,那刺客抽搐两下,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水…水柳…”莫纳指着她手中的武器,讷讷不能言语。
“干什么?防身电击捧啦!”她突然红了脸,刚才看他有危险,她差点吓死,想也不想地奋不顾身扑向前去,虽然撂倒了刺客,但这会儿被他一注视,又忆起他说的,她是爱他,才老找机会救他,不由得尴尬满心。
嘻嘻嘻!他别具深意地贼笑着,那暖昧的表情像是看透了一切,让她有说不出地讨厌。
她懊恼地横了他一眼,又赶紧垂下头去,可恶!没脸见人了。
“水柳。”莫纳涎着一张嘻皮笑脸靠近她身旁,附在她耳畔轻轻地吹着气。“所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你放心好了,我是世界上最最容易追到手的男人。”
“神经病,你脑子秀逗、智障啦?谁要追你?”水柳恼羞成怒骂道。
“当然是你哇!”他皮皮地伸手搂住她的腰,为那不足盈握的纤细心神荡漾。“我决定让你追了,开不开心啊?”
“才…才不开心,你有病啊!放开我…”她又羞又气地拼命扭动腰肢,想挣脱他炽热、强壮的手臂,胸口一阵小鹿乱撞。
看她那不胜娇羞的俏模样,莫纳不禁抨然心动,他低下头,下巴顶在她的肩上,轻轻地在她耳边吹着气。
“要不然换我来追你好不好?”
那充满男人味道的性感气息,又湿又热,如丝如缕地搔扰着她敏感的耳垂,引得她的身体在他怀里轻颤不已。
“你…别闹了…啊!”她正想开开骂,机体一阵剧烈的摇晃打散了一对鸳鸯。“发生什么事了?”她脸色苍白地惶然问道。
他眼珠子一转,神情大变。“糟糕,不好了。”急忙放开她,迅速冲入驾驶室,刚好看到那不负责任的正、副驾驶一前一后跳伞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