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却有点怪,而他成了一条狗,每回看见自个儿的长相都眼前发黑一片昏眩,这…这一切的一切教他情何以堪?
祥桂举手拭泪,感觉到的却是刺入眼睛的毛发,令他厌恶地皱起眉来。
一只狗能做些什么?吃喝拉撒外加汪汪叫?
祥桂越想越觉得气闷,想朝天尽情咆哮,却只能发出无力的汪汪声。
***
在裴双妞的小房间里,有个纸箱子装着方纔还被视为是死猫的“东西”一旁的两个女人则是目不转睛地直盯着那东西瞧。
“好奇怪啊!青青,这家伙听说是只狗耶!”裴双妞一开口就
说,罗青青听了则频频点头。
“的确奇怪,它不叫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呢!”她回答,之后忽然抬起头:“不过裴裴,你究竟听谁说这家伙是只狗?”
“就是你们口中那个咖啡屋帅哥嘛!那天他腿上就睡着这么一只丑东西。”裴双妞皱着眉把纸箱里那丑东西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越看越像,但他的狗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帅哥的狗?”罗青青闻言一脸怀疑。“帅哥会养这种东西?”
“人家是狗,你干嘛喊它『这种东西』?”
“跟喊它『丑东西』的你比起来,我算客气的了不是吗?”
想想自己的确老喊这狗丑东西,裴双妞清了清喉咙,转移了话题。
“那帅哥可疼这狗了,我可以说就是被这只丑…这只狗东西给打败的。”
“真的假的?”罗青青更加怀疑。
“我何必骗你?”
“那你再看清楚点,这只狗究竟是不是那帅哥的?”
“这个嘛…”裴双妞又朝箱子靠近了点。“很难确定。”她下了结论。
“也许只是长得像而已。”
罗青青说完,裴双妞也点头表示赞同。
“话说回来…”谁知罗青青还有下文。“养这种狗的人多吗?为什么我从来都没看过?”
“也许乡下比较多,就像台北市也难得看见牛啊马啊一样。”
“你这是什么比喻?”罗青青白了她一眼,继续发表她的论调。“瞧这狗长这样子,拿它当宠物的说不定还真的不多。喂!裴裴,搞不好这真是那帅哥的狗呢!”
裴双妞挥挥手。
“不可能,他的狗又怎么会昏倒在我家门口?我不是说过了?他疼那狗像在疼儿子似的,我看一定是一天到晚抱着它搂着它,再不然也会绑条绳子牵着它,绝对不会让它自个儿出门的。”
“是吗?
“肯定是。”
“太可惜了。”罗青青叹气。“好遗憾哪!”
她又叹气,不经意地瞄了瞄那只狗,总觉得它身上有什么东西闪着银白光,有些刺眼。
“啊!』她忽然一喊,伸手拉过箱子并把头凑了过去。
“裴裴!裴裴!它戴着项圈那!”她低呼。“项圈?”裴双妞也把头靠了过去。“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就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