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她。
“别小看红娘的力量。”她暗示他。
“你的意思是…”他精明地停顿,毫不泄漏自己的心情。
钱晓竺故意拖延,顾左右而言其它:“听说,你常带秘书来,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结婚?”
“她已经结婚了。”他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膏葯。
钱晓竺佯装世故地说:“喔,原来是婚外情。”
“钱晓竺…”他面色一整,沉不住气了。
她对他露出个无辜的表情。“什么事?”
“说清楚你的意思!”
真不客气!要不是看落花有意、流水亦有情,她才不帮他呢。
“要是想追求人家,就直截了当地说。一天到晚带着水当当的女秘书,人家当然会误会,怎么肯接受你。”
“你是说,她…”
“嘘。”钱晓竺紧张地看看店里。“记清楚,我什么也没说喔。”
“谢谢。”他意会地点头。
钱晓竺正想回他一声不客气,突然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她奸诈地笑着。
“我这么帮你,你是不是该投桃报李一下?”不等他答应,她就踮起脚尖,勉强勾上他的肩,一副好商量的口吻:“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你欠我的人情就一笔勾销。要是江柏恩拜托你把我弄回学校,你就公事公办拒绝他。”
何秉碁差点笑了出来。看来柏恩有埸苦战要打,不过他也是自顾不暇,谁叫他先答应了柏恩,现在得先想个办法唬弄过去。
“将…来,他要是拜托我,我一定拒绝他。”
钱晓竺欣喜狡计得逞,没察觉他特别强调“将来”那两个字。
晚上七点,江柏恩准时出现,不料钱晓竺已经站在店外等了。
“拜了,明天见。”钱晓竺一看到他,朝店里大力挥一下手,就急忙上车。
江柏恩没机会下车帮她开车门,倾身拉开前座的门锁,小心叮咛:“动作慢点,小心你的脚。”
钱晓竺一屁股坐上车,还没关上车门,就急着吩咐:“快回去,我快饿扁了!”
“怎么不先吃点东西?”口中问着,他已忙不迭地加快速度驶上路。
“今天亦萩已经请我吃了一顿中饭,不好意思再让她破费。”
“你随便买点东西也好,小心胃饿坏了。”
她小心翼翼地换上哀怨的表情:“我没钱呀,我的金融卡、信用卡和皮包都在你那儿。”现成的苦肉计,不用白不用嘛。
他倏然提高警觉。
“明天我会记得让你带些钱在身上。现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回去?我的餐厅就在这儿附近。”
失败!钱晓竺丧气地垂下肩。
“算了,还是回去吃吧,副班长肯定做好饭菜了。”在江家住了一个礼拜,钱晓竺跟着大家用外号称呼管家傅细妹。
“还习惯在亦萩的店帮忙吗?”江柏恩找着话题。
“她开的是黑店,最好笑的是每个进来的客人都心甘情愿掏出钱包来付帐。”她夸张地形容。“连你的好朋友何秉碁也是一样。你相信吗?亦萩那家店开了两年,他也光顾了两年,竟然一次也没约过亦萩,这是哪门子的追求法?难怪他们这样耗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