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原来不是只有他神不集中，她自己说着说着也会恍神。

应若士如果不是夜猫，就是得了失眠症，不然不会专在半夜找她。

"也就是说，你打破他家一对贵重的古董瓶，你没有钱还，自己提议任由他使唤你一年？"孟杰试图归纳重。

"我刚说到哪？"

"凌晨五！"她的脑里面装的是什么？！专门让他啼笑皆非的脑细胞？

"明天早上叫醒我，我必须到海外差几天。"等他差回来，再好好教训她。

"请说。"虽然担心该不会十几二十分钟也说不完，但话是他问自的，他有着听的责任。"你一定不会相信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我和他是有一天走在路上…"

唱唱

"也不至于…"他又看窗外。

"哦，好可怜…"的闹钟。不过从此得以脱离他的势力范围，也算是一解脱。

窗外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一直违规停在对面路边的那辆车？

"其实，也未必没有其它解决办法。"他终于重新主导故事展。

"对、对，他说我是他的瘟星，我觉得他才是我的霉虫！"魂不散的霉虫！"那还只是开始，之后…"

"什么忙？你不借我钱，我也很乐意帮，不过，你还是借我好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甩掉应若士那讨债鬼。万岁！

"我是人又不是机，偶尔也该好好休息一下，才能提供您更好的服务嘛。"把大把钞票往他脸上砸的画面，总算有成真的一天了。

十分钟很快过去。

"你这个该死的逃工还晓得回来？！"不吭一声地突然失踪三、四天，别以为客客气气地跟他说话，他就会忘记跟她算账！

"是不可以让别人听到的事？"以为他要咬耳朵，她前倾上半。

"他那个人真的很小心，那天晚上还一直扯我的发，很痛耶！"她表情夸张，唱作俱佳。

"对了，"应若士如何压榨她的故事是说也说不完的，"还有一次，他…"

"五？你要从现在开始睡到下午五？"太好命了吧？

"我想起来了，便当！还有比便当更过分的事，你知吗？他说我的手机是他的遥控，他…"她滔滔不绝。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应若士听不对劲。

"真的吗？你有什么办法？"

"你可怜我什么？"她还是一样，可见他太纵容她了。他会对这个不识情滋味的丫片动情？不，不可能。

"大少爷，是你啊，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耶。"她正捧着她的小遍，不停旋转华尔滋，心情好得不得了。

"唔！"她吃惊地瞪大双，看到经过窗外的某个人，更是发麻，无法动弹，叶…叶琳！

"不方便？你在提醒我把你搬我家，让你再也不能有偷懒的借？"他怎么没早想到这样？差也该带她一齐去才是

三十分钟过去，他已经到了极限，她嘴却还不酸。

"你不用急，我会慢慢说给你听。"他真是个好听众。"之后，他要我签卖契，要我辞掉打工，人家晚上睡得正好，他打电话来吵人家，为的居然是要我帮他！"

"我那阵真的很倒霉，走到哪都遇到他。有一天我和平常一样…"她钜细靡遗，不放过每个细节。

孟皆拼窗外一后，说："你可以过来一吗？"

"你就是太猜忌才会三更半夜睡不着。你这会儿找我有什么吩咐？"先假装一切如常，等钱确定到手后，再一举杀他个片甲不留，一吐怨气。真是完的复仇计画！她忍不住佩服自己的聪明。"我的闹钟坏了。"低沉的嗓音幽幽传来。什么时候开始，他得编好理由才能找她？

"简单任务。几叫你？"她又可以少受他荼毒几天了，耶！而且等他回来，她就有钱还他，给他难看了。

"我可以借钱给你，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修长手指轻敲桌面，很抱歉自己是一个有心机的人。

"既然你这么不喜他，为什么任由他使唤你？"他必须夺回发话权。

她开始叙说和应若士的相识经过，以及当晚院里的再遇。

"好、好，坏掉再买一个就好了，不可怜。"本来就没人可怜你。

"凌晨五？"鬼才爬得起来。"你家离我家那么这，很不方便，还是叫你家佣人叫你，赶飞机比较不会迟到，好不好？"

"五。"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和那个人之间实在一言难尽！你愿意听我说吗？"她早就想找个人好好诉苦，可是都没有适当人选。

"我没有钱还他啊，也没自信躲得了他一辈，逃走过一次，若再被他逮到，一定会死得很惨。"像这两天，她等手机响，就等得有些心惊胆。

"失礼了。"孟杰探吻上她的。

"之后？"孟杰很吃惊。她的之后不会比开始还长吧？

二十分钟过去，孟杰的咖啡已见底，镜前一向神奕奕的俊脸一丝？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