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纱纱低咆。
她赶泠补充。“不过我知道,你没有‘发抖’,真的没有。”
纱纱虽不满意,但可以接受地收回杀人似的眼神。
“但你也说过,幸好他临时被叫住,不然你就见光死了。”润雅诚实地道。
“所以小姐近来的得意,不就是在庆幸自己的好运吗?这一次,从头到尾,我都没见识到小姐兔脱的真本事啊。”
“润、雅。”她再度低咆。“我的尊严已经被凌天踏扁了,你现在这想来补上一脚,是不是?”
“我没有我没有。”她赶里否诏.“话说回来,小姐,那天一早你就收到消息,知道凌天要追来,我们也提早退房了.”还做了一段嘲笑凌天的录音。“你后来为什么又折回旅馆?”
“因为我掉了东西。”
“什么东西?”难道是她没把行李收拾妥当吗?
“那、那不是重点!”想到那枚随身携带的小戒指,她脸微微一红。
纱纱甩甩头。
“总之我不放过他,我一定不放过他。”她跳起来,用力地踱来踱去,脑筋快速转动。“这一次,换我去玩弄他!”
她嘴里念念有词,努力在脑中思考任何可行的计画。
润雅偷偷地将烟熏鳕鱼肝抹在烤脆的面包上,往小嘴里送。她要趁天还没有塌下来,赶紧把肚子填饱。可以预期的是,未来一段时间里,将会刮起腥风血雨…她可没有半点夸张哦!
如果说世上有谁可以让小姐在一瞬间气得蹦蹦跳,或乐得哇哇叫,那人绝对非凌天莫属。
到底这两人是怎么结下梁子,她并不清楚,这应该是发生在她与纱纱分开的那段时间,所以她不认识凌天,只知道自从她们逃离瑞士那间乏味的住宿学校后,凌天就如影随形地追著小姐跑。
几年下来,这两人愈玩愈认真,后来就演变成较劲、就像现在一样。
“好,就这么办!”一个计画在纱纱脑中成形。“我决定亲自去单挑他!”
“嗄!”润雅一呆。“小姐,你是说,要跟凌天…面对面?”
“没错。”
“拜托你不要啊,小姐!”她抓着鸭腿,扑过来攀住纱纱的脚。“你不是说,你曾经对凌天做过一件很过分的事,如果他再见到你,一定会马上掐死你?”
她百分之百相信,小姐绝对做得出让人气到想掐死她的事。
“你不也说过,凌天是个很可怕的人?”
她也百分之百相信,小姐绝对有把天使变成地狱修罗的超能力。
“还有,别忘了,你还陷害过他去非洲,害他差点被食人族烤来吃!不是吗?”
所以,她偷偷认为,小姐之所以还苟活于人世,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她与凌天始终王不见王的缘故。
纱纱掏掏耳朵、弹弹指。“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什么‘好像’?这明明是你告诉我的,你还得意地捧腹大笑,记得吗?”
“喔。”纱纱重新捡起那包被丢开的甘甜梅,继续啃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