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柳忆意这几年是混假的吗?这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我随便动根小指头就可以解决了,还用得著你救吗?怎么样?你是认为我这个人没有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柳忆意冶哼一声,眼里有绝不妥协的倔强。
“你这女人到底讲不讲道理啊?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他真的被她打败了,事情解决不就好了,还在那里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你嘴里没这么说,可是你心里就这么想,你一定在想我这么蠢这么笨,连几个小混挥诩摆不平,买个首饰还会被骗,根本不够资格当倚香楼的当家对不对、对不对?”她又朝他逼近几步。
“你这女人到底讲不讲道理啊?根本没有的事,你非把它讲得跟真的一样,你这么厉害,干嘛下去当个说书的,要来这里当鸨娘?”
孔夫子说得对,女子和小人是天下间最难养的人,眼前就有一个最好的例子。
“你看,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一定是想把我赶走以后,你就可以下用还那些银子了对不对?不但不用还那些银子,把这倚香楼卖了,你还可以大捞一笔,哼,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打什么如意算盘吗?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柳忆意直盯著他,丝毫没有想到他们已经靠得太近。
“你…”仇放第一次遇到这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情形,以往他面对的都是穷凶恶极的江洋大盗,想跑想反抗,他就一掌劈下去,死了算他活该,没死算他运气好。
可眼前这女人再泼辣,也还是个女人,说理说下通,又不能动手,让他又气又无奈,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不说话,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仇放,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眼,要不是我冰雪聪明又伶俐,说不定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柳忆意噘高一张嘴,得意的看着百口莫辩的仇放。
除了那天帮她上葯之外,这是仇放第一次靠她这么近,上次因为专注在她的伤口上,所以没有好好瞧她,此刻才发现这女人长得一副明眸皓齿,珠圆玉润的,小脸儿上因为刚刚的气愤而染上两团酡红,点上困脂的樱唇娇艳欲滴,像等人摘取似的,要不是她说出来的话会气死人,小嘴一张一合煞是迷人。
“我告诉你,仇放,这倚香楼是花了我多少心血,才有今天的规模,你要把它夺走,除非我死。”
夺走?这两个字眼窜进仇放的脑里,心里有个声音传出来,让他突然涌现想夺取她的唇的念头。
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为了顺应自己的心意,想尝尝她那张看起来香甜的小嘴,也为了要堵住她的喋曝不休,仇放没有多想,低下身攫住她的唇。
两唇相接的一刹那,柳忆意心里所有想骂的话突然化做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反应,眼睛睁得圆大,看着眼前突然朝她逼近变大的俊颜。
他他他…他在做什么!
这…是在吻她吗?
她不是没见过客人和姑娘间有这种行为,可她总觉得很恶心,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竟然发生在她身上!
见她没有反应,仇放擅自加深这个吻,轻轻嚼咬了她的唇一下。
她想开口斥骂他,反而让他的舌乘机而入,态意翻搅她的檀口,想说的话全被他吞下去,她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
原想举起拳痛打这个轻薄她的登徒子,可粉拳捶在他的胸前却显得虚软无力,反而更像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