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说的会成真嘛…说什么pete也抛弃我,他也会抛弃我。”
她扯着被子嘀咕着,难道真是女人不能没有爱情这回事吗?还是她理亏心态在做祟吧。
“你们之间,问题很多啦,不是只有Pete,还有现在他也丢了工作,不是因为你丢了工作,也太假了啦,唉…”
“不管了,他现在会来看我,三不五时打电话给我,呵呵…”江郁昕一边咳得心动魄的,晓扬都给吓她了一跳。
“噢,你好像真的挺严重哦。”
“对啊,没吃葯可以撑更久。”她说话的口吻带着兴奋,不像生病很严重的病人,鼻子呼咙呼咙的响着,然后擤鼻梯‖圾桶里尽是一个一个又一个的卫生纸水饺。
“我造孽啊,有你这种朋友。很讨厌你不爱惜自己耶,当然啦,我算什么呢?说的话哪有什么份量…”
“晓扬,别这样,你懂我嘛。”
“谁懂你啊,把葯丢掉…头坏去的傻子,你的体质本来就很虚,我是说真的,多爱惜点自己吧,胡搞瞎搞的做什么啊?你啊,当心以后啊…”“啊,没关系啦,嗯,爸妈快回来了,好高兴…”她着着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唉,为情所困…你可以写一篇自己的故事了,就叫为情所困吧,白痴!”晓扬是真心疼的…
…
江郁昕结结实实的躺了一星期,张人杰又来看过她一次。但都没多话,就帮她张罗身边的事,她倒好,每次都装睡的不理他,其实她窃喜得很,毕竟他还是关心她的。
“你的葯呢?”他问得眉头皱成一团。
“你这样病不会好。”
“死掉算了,你不用来了啦,那么麻烦你。”她故意装的冷漠口气,张人杰是听得出来的。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怎样?”她声音还是沙沙的,说话带着浓浓的鼻腔“你要分手,还三番两次的来,不用管我吧,我要是有一日死了,你来烧个香我便心存感激了。”
她很奇怪,越是在乎的人,就会想尽办法伤得越深。
“你…”张人杰说不下去也听不下去,转身走了。门还是轻轻带上。
江郁昕有点后悔自己带刺的话。不管了,是一种报复心态吗?她也搞不懂。
棒了两天他没再出现,她就更加的后悔了。是不是过头了,适得其反呢!
生病这几天她都早睡起,大家都来照顾她,大嫂又来看她,这次带的麻油鸡她是可以吃了,大嫂还真的是道地的杨梅人,所以就如电视短剧上所说,中坜埔心那一带的客家口味的美食风味独具,江郁昕对大嫂的手艺,是赞不绝口的。
“喂…”早上,快九点而已,电话响了三十几下,到了非要把她吵醒接听的地步,她只好接了起来。一听是晓扬。
“你来开门啦,我按了好久了。”哦,原来刚才有点像电话声的,搞半天是电铃啊。
“你一大早来干么啊?”她差不多复元了,就穿起睡袍又裹了件外套去开门。
那是张人杰,九十九朵紫玫瑰,拘谨羞涩却又雀跃绽放着,挡着他的脸,刚好看不见表情。他一身西装笔挺,配上浓郁玫瑰香,让满室浪漫起来,在洒进阳光的冬日早晨。
“噢…是你。晓扬呢?”她不出什么,心中五味杂陈。
“她帮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