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一起共裹盛举…Angel。”
“呦…”
那天晚上她在站上碰见Frances,她先丢了一个语气词过来。
“怎么?”江郁昕还在装傻。心里却是笑意盈盈。
“你是江郁昕啊?还是你是张人杰?”
“嗯?都是…”Frances每次都问得很关键,这次又让江郁昕想起那一回张人杰冒充她的名在站上和Frances对话,掀了自己的底的事。
“哈…你是贵庚了呢?竟然要结婚了。我倒是第一次受邀参加网友的婚礼呢,还是从未谋面的。”
“来了就认识你喽…总觉得你好像我已经认识很久的人…”江郁昕慢慢的键入这几个字,心里对着这个从未见面却聊到心坎里的朋友很是期待。
“去啊…嗯,我想我包个大礼金给你就好了,好不好?”Frances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行,你不来我就不结了,我会在会场便播你的名字,Frances到了吗?新娘要见你…”“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够了,反正你也不知道哪个是我,我才不要理你咧。”
“不行啦…吼,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揪出来。”
“嗯…揪我出来啊,你不要吓得我不敢去。”
“嗯,你是谁呢?在怕什么?”
“什么意思啊?”Frances问得有点故意,像在试探江郁昕。
“我说,啊…你怪怪的,有什么好躲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很有名…”
“哪有你有名,大作家…说真的喔,我觉得你写的东西太煽情了。”
“吼吼吼,不公平,你暗我明…反正那一天你一定要来啦。不来我就,我就…”
“就怎样…哼,别威胁我呦。”
两个人一路斗嘴到凌晨三点多。
…
我还是一直恶梦连连,梦见自己必须爬高才能躲过追兵,谁在追我,我并不清楚。那种爬高很可怖,像是你小时候在国小读书时,爬的那种在户外成拱门形状的竿…然后,结果一定是重重的跌下来,感觉周围的风很强,呼啸吹过,还没摔得粉身碎骨,我就很累很累的醒了。
我开始悲观起来,那种感觉很不好。
结婚前几天,江郁昕和几个子日常在一起的姐妹淘玩得起劲,尤其是出版社的几个工作人员,包括那些个行销、企划,甚至出版社的门市小姐,都经过老板的允许,跟她去玩了好几天,算是一起帮她庆祝单身前的最后时光吧。谁说只有男生才可以有单身派对的?哈。
张人杰啊,每天还是和她小聚一番,吃个饭或缠绵一晚,或者去选焙一些家具。张妈妈把以前张大哥的房间清理的挺干净,让江郁昕可以凭自己的喜好随心所欲的摆设呢!还好她品味也不差。
这一天她和家具公司搬回一组后现代派的抽象桌椅,桌子又不方又不圆,像个一半的太极图形,椅子也和桌子一样,不知是什么材质,透明得像毛玻璃窗,很像一坐就会碎掉。可摆在那个小小的房里,配上白色窗棂和乳白墙壁,却有一种无瑕的感觉。张妈妈起先觉得怪,看一看也就顺了…
“房间好苍白…”她自己倒是挺有意见的,但是她很喜欢这张一万七千多块的桌子。
“啧啧啧…我的天啊,一块玻璃和几支木棒要一万七,整套是多少啊?喔,我不要听了。”张人杰在电话那头大大的叹着气,怪自己不懂欣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