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符,最近楣事特多。
“你给我乖乖的待着,我没叫你动不准动。”没瞧见他忍得很辛苦,息兵的大将军有大张旗鼓之势。
人生有三大不能忍,欲望、火气、尿意,性排在第一位。
“我…”要债要到赔上自己不太划得来。
“牧风,你别乱发脾气,你那牛性子没人消受得起。”耿秋桑不乐见他凶恶口气下的温柔,太危险了。
那让他们两人的未来,岌岌可危。
“她会习惯的。”他不想多谈,眼神注视着杜小眉变化万千的小脸。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灵美才敢抛头露面,傻愣楞地当只野狼群中的小白兔,不知死活。
“我是耿秋桑,秋天的桑植,你呢?”她问的是羞怯的人儿。
但回答的是男声。“杜小眉。”
“牧风,我不是在问你,你让她自己回话,别当人家是禁脔。”他语气轻柔,隐含着一股埋怨。
江牧风嗤哼了一声“你用不着和她攀交情,我要的女人谁也赶不走。”
是警告,也是一种暗示,要她少打歪主意。
旁人或许不清楚她的为人轻易让她蒙过去,可是他的双利眼精得很,岂会不懂她的企图,酱油瓶里装的绝不是酱油。
她自诩了解他,同样地他对她的行事作风也不陌生,蟹螫碰不着就由软腹下手。
“不是你的也留不住,她和你处在不同的世界。”烟雾弥漫,耿秋桑夹着香烟的手微微打滑一下。
伤感的一笑,她总是自找苦吃,好好的平坦路不走偏爬崎岖山道,活该嘛!
“如果你能找回礼貌,她早是我的人了。”他不免话重了几分。
她优雅的微笑颤了几下,睫毛半垂。“看来是我的不对,坏了你的好事。”
能嫉妒吗?她比谁都清楚他的执拗,从不理旁人的风言风语,爱怎么做就横着去做,谁敢多说一句就是和他结下仇。
这么多年看他身旁的女人来来去去,头一回她起了不确定的恐慌,不自觉地说出连自己都唾弃的荒诞话,可会这样都是因为她在害怕呀!
希望落空的果肯定苦涩不已,她不知道自己吞不吞得下?
“秋桑,我不反对你炒我家,不过今天我不适合招待客人。”他看了一眼鼻头微皱的清丽佳人,明了她对烟味的不适应。
人家明摆着不欢迎,她还能赖着不走吗?“我是过来跟你说一声,这次的艺术品颇有收藏价值,有空你先去挑两样。”
烟头一按,她准备离去。
“你要走了吗?”她也好想走。楚楚可怜的杜小眉露出乞求的目光叫人生怜。
雹秋桑是哭笑不得,不认为自已够宽大去包容。“你想走?问过牧风了吗?”
“人家…不敢啦!”她哪敢多瞧他一眼,他绝对不会让她走的。
这人好霸道,她说不要他非要,弄得她好疼还一身青青紫紫,她都不晓得要怎么遮掩。
“牧风,你不介意我带走你的极品吧?”随口一问,她知道他不可能同意。
“我介意。”还用得着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