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作弄她。
这个女人真有趣,既能用青涩的纯真诱惑他,有时候却又显得保守、矜持;偶尔会冷静地反击他的作为,却又很容易被激怒,表现出她的直率。那天玩笑地让她对付渡边庄司那个色老头,又看到了她的另外一面;说起话来的语调那么甜,甜到让那只色狼忘记了防备,以至于最后被她狠狠地削价。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
一向傲慢漠然的心,头一次有了小小的騒动。
陌生的感觉让他很感兴趣。不知道,这个女人还能给他什么特别的刺激?
“叫我干么!”快雪看着他审视自己的眼光,全身突然起了鸡皮疙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猎物,而身为狩猎者的他正在考虑着要将她清蒸还是红烧…
亚堤收回自己的目光,低沈的嗓音吐出话语。“这个假日,到塞维亚参加节庆日吧!”
“什么!”吓!他会读心吗?居然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行程!
“塞维亚难得有这个节庆日,一起去吧!”
快雪怒瞪着他,准备慨然拒绝以谴责他无理傲慢的行为,想不到,话到了嘴边,居然吐不出去,一直到他亲吻自己的嘴角,把她连人带行李地牵进电梯里后,她才发现自己又向他输诚了!
…
快雪实在想痛骂自己一顿,为了他的一句话,她竟无怨无悔地在房间里等他。
她已经在镜子前不下十次地整理仪容,这行为一点儿都不像平常的自己。
怎么说呢?以前在段云磊身边,即使会让她感觉甜蜜,但却从不曾有过紧张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他们先是工作夥伴,而后才变成男女朋友的关系?
站在亚堤面前的她,总是没来由地面河邡赤,失去该有的冷静。偶然出轨的放狼,又将她推上他的床,只有在清晨醒来时,才会为自己的行为咋舌。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她对他的喜欢,已经到了这么深的境地了吗?
那么,这还只是单单的…喜欢而已吗?
一直等待门铃声响起,等待亚堤依约前来接她,但是整个房间却寂静无声。
从她起床开始到现在,已经经过五个钟头了,他为什么还没来呢?
快雪落寞地靠着窗台,中午的太阳热辣辣地照着她,她觉得全身四肢无力。不知道这种没有止尽的等待,何时会结束?
拿起电话拨打他顶楼套房的号码,却没有人接听。昨晚他吻了她之后,有事情先离开了,说好今天早上来接她的。
而现在,已经过了午餐时间。
也许他用午餐时间和人谈公事吧,西班牙人的午餐时间是两点到四点…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渐渐地,快雪已说服不了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地等待着他?
狼狈的赤红染上她的粉颊,终于,她拿起所有的行李,决定自己离开。
…
走出富丽堂皇的宫殿式大门,一辆黑色的跑车滑到她面前的车道。
快雪下意识地向后退一步。
跑车停在她面前,门打开,颀长身材的亚堤一身休闲装扮,鼻梁上架着一副遮住她盯视他目光的太阳眼镜。
“我正想打电话,你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