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呃…哦!”视线被逮个正着,她粉脸通红,小脑袋瓜垂得低低的把葯箱放在他身旁,几乎想找个地洞躲进去。
这实在太丢脸,也罪恶极了!
倾心强迫自己收拾心神,拿出纱布和碘酒替他疗伤,喔!好可怕,他流了好多血,刚才他那件深色外套掩盖了血迹。
她半眯着眼,颤抖地递过消毒纱布让他清伤口,那血腥味令她干呕了好几次,幸好伤口已经止血了,不再流更多的血。
包扎好伤口之后,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问:“这屋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人?”
不知为什么,被那双黑眸凝视竟让她无法反抗,她不由得据实回答“只有我一个,没有其他人了。”
此刻,他温和却又不容拒绝的说:“你听好,我的伤虽然不严重,但伤口被人喂了麻葯,会令我昏眩,而且我刚才爬上来时已耗尽所有力气,所以我要在你这儿休息,记住,千万别报警,也别跟任何人提起。”
那双黑眸既黝黯又深沉,彷佛让人只能服从,她不由得又点头。
他满意的薄唇微微往上扬起,迳自走到沙发上睡觉,留下还在发愣的倾心。
原本看来还挺严酷的五官,在他微笑时,散发出百万瓦特的吸引力,那张俊脸真可以迷到女人为他丧尽天良。
过了好一会儿,她见他一动也不动,忍不住饼去轻拍他“喂…你睡了吗?”
他果然昏睡过去,拧着眉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他会不会死掉?这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就这样,她三不五时的探探他的呼吸,直到深夜时才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揉揉眼睛醒过来,眼前的景象让她猛然吓得站起身,由于动作太大而把椅子弄倒了。
她看见那男人早已清醒过来,正深沉的直视着她,浑身上下透着危险的气息…他甚至连动也不用动,就让人有一种压迫的窒息感。
吓死她了,她拍拍那颗被他吓过好几次的心脏,庆幸它还在跳动着。
也不知是哪来的直觉,她感受不到半分杀气,莫名地就是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有了这份直觉,她的胆子也跟着放大了起来。
尽管吓了一跳,她还是不忘的问:“你…还好吧?”
他敛起冷峻的面容,表情缓和许多,轻声开口“谢谢。”
“不客气,我不能见死不救。”她理所当然的回答。
闻言,他下颚微微抽动,黑色的眸子瞬间格外明亮。
“你的伤需要让医生看一下吗?”她好心的问。
“这种伤要不了命,我只是昏睡过去而已。”不过,要不是这女人借个地方让他休息,后果可不堪设想。
“这样伤会好吗?”她皱眉,很为他担心。
他一点也不担心,反要求道:“电话借我一下。”
倾心把手机借给他,只听他拨通后,沉稳而缓慢的说道:“我不要再见到那个女人,有多远给我扔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