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哭诉的对象,英苔一时悲从中来。“呜呜…”
“呃!”
梁杉博听见女人的哭声,脸上出现好几条黑线。
惨了!她到底是谁?是他前一任的女友,还是前前一任?前前前一任?
“有话好说,你先不要哭,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呜哇…”她哭得更伤心了。
梁杉博试探的轻唤。“呃,安妮?”
“呜呜…”
嗯?不是。“那么就是辛蒂?”
英苔用力擤着鼻涕。“呜…”
又不是。“我知道了,你是摩妮卡对不对?”
“哇哇…呜…”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这么花心。
他耳朵快聋了,想破了头还是想不出来。
“你有这么多女人,小心得爱滋病!”英苔迁怒的咒骂。
梁杉博总算认出她的声音,会这么骂他的女人,全天下只有一个。
“原来是你啊,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你不要玷污了人家梁山伯的名声,他可是被传颂数十年的痴情种子,结果在你身上就变成花心大萝卜。”
“祝小姐,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我哪时候花心让你看见了?”他非重振自己的声誉不可。
英苔不自觉的和他斗起嘴来。
“还敢说没有,三天两头跟不同的女人约会,不是花心是什么?现在这个社会真是越来越乱了,大家都喜欢搞一夜情,要不然就是找妓女,也不想想现在染上爱滋病的有多少人口?那些当丈夫的把病带回去传染给妻子,倒楣的还不是我们女人!”
他拍了拍胸脯给她挂保证。“这点你尽管放心,我从不找妓女,而且每次都有做好完美的保护措施,还有每年定期健康检查,所以绝对不会有问题。”
“很光荣吗?”她瞪眼。
梁杉博干笑两声。“是谁惹我们祝小姐哭成这样?”
“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鼓励我打电话到美国,我也不会知道舜远他…呜呜…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我该怎么办?”
“他怎么了?该不会…”他有不好的预感。
她哭得太凶,连打了几个嗝。“他居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上床,还被我捉奸在床!”
“捉奸在床?你亲眼看到?”除非她有千里眼。
英苔将鼻水又吸了回去。
“我听到可以吧?那支电话就在舜远的房间,我打过去被女人接起来,而且舜远的声音又像刚睡醒的样子,这不叫捉奸在床又是什么?你给我说!”
他嘴角抽搐着,不让自己笑出来“是,是,你说得是。”
“更过分的是,他什么女人不好上,偏偏上我最好的朋友,他们一块背叛我,我好像是个白痴,事先一点都不知道…呜呜…”说到伤心处又泪洒当场。
梁杉博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上班就要迟到了,可是听她伤心的口气,教他怎么走得开!
“好,我明白你受了委屈,只不过是个用情不专的男人嘛,凭你的条件,换一个就好。”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吗?”英苔当场傍他吐槽。
摸了摸鼻子,只能自认倒楣,不想跟失恋的女人争辩,因为输的人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