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跳到她面前。
“干嘛?要打架吗?”她捏扁喝完的啤酒罐,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你…”忽地发现她眼光乱飘,就是不看他。他微眯眼“其实你根本不敢‘检查’吧?”
“我、我有什么不敢啊!”换她被戳中了要害“我只是不想长针眼…”只是…一拳把男人打得流鼻血是一回事,主动剥男人裤子,又是另一回事啊!
“你明明就是不敢。”难得看到她狼狈窘迫的模样,他淡淡笑了,垂下眼,目光正好落在她美妙的曲线上,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就能贴上他赤裸的胸膛…他喉头微微紧缩,真切感觉到那不受意志控制的变化。
现在若让她“检查”绝对能证明他“没问题”…
“谁不敢啊!我是顾全你的自尊,因为我看到好笑的东西可是会笑的…”嘴里讲得硬,掌心却微微出汗了。
“好笑?”这跟说他“不行”是同等级的侮辱!“哪里好笑了?”
即使四周昏暗,甘纱美仍看得出他脸色瞬间转为阴森“呃,也不是特定指哪里啦,只是比喻嘛,就是说…”还要解释的唇忽被含住。
她怔愕瞠大眼,感受那细致温热的触感钻入她神经,顿时震住了她。
而康齐却一触即退,静静地凝视着她,那双幽微的眸光像星子,在阴暗中闪耀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
恍如被他所深深迷惑,当他的热唇再度靠近,她不自觉地微侧过脸,以唇相迎…
…。。
窗外,霓虹已灭,路灯显得凄清,隔音良好的房间挡住了楼下喧闹的人声、舞曲乐声,只留房内安静的两人世界。
床上,深沉的小麦色与雪白肌肤对比强烈,毛毯覆住静静交缠的两具修长身躯和所有激情的痕迹。
昏暗的床头灯照着她叼着烟、神情有些恍惚的美丽脸庞、光裸的颈项、曲线起伏的胸口,以及伏在她颈畔那长发散乱的头颅。
她失神地瞪着天花板,直到唇间的烟烧过一半,烟灰掉落,她才被惊醒,挟开了烟,喃念道:“妈的,你们两个都骗我。”
笆纱美枕畔旁的头颅微微一动,绝色脸孔缓慢抬起“谁骗你?”好梦初醒的眼迷蒙幽黑,似还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毯子下的身体己主动往她靠近,亲匿地与她纠缠。
“还有谁?你跟双云都是!”真想一拳送向这张无辜的脸,手举起来却又不忍心,只是顺着他美丽的轮廓抚过,咬牙道:“你不是‘不行’吗?”
罢开始是一个吻,她也以为只是一个吻,因为滋味还不错,她没反对,任凭事情继续发展,然后…她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他哪里有“不行?”他妈的行得很啊!他妈的还…还两次啊!
愈想愈火大,她怒道:“你竟然骗我!我…”
“我没骗你,以前是‘不行’,我已经跟你再三强调‘我现在很好’,是你一直听不进去。”他眷恋地吻着她颈子,满足地叹息。
感觉…真好,因为是和喜欢的人吧,所以仅仅是肢体的接触也如此醉人,更别提之前的火热缠绵,压抑的欲望终于丰盈地得到靥足…
是到最近,才明白自己精神上的洁癖极强,一旦心里认定了,即使是和她再相似的人,即使欲望会被挑起,他就是无法发展到最后一步。
以她的态度,显然并非视贞操为女人最宝贵的财产,而且就她的美丽与条件来说,不可能没有追求者,除了她和他一样,精神需求大于生理需要,他实在想不出,她直到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