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爷痛苦的模样,自己也跟着难受。好在隔天爷终于醒了,他开始苦思找回福晋的方法。
这两天他爷俩都偷偷守在学士府附近观察信差的活动,他们想截下每一个可能的讯息。
“应该快有消息了,墨湖若是往南走,这几日也该安定好了。以她的孝顺,应该会给她爹捎信息来。”
“爷,来了!”阿巴勒提醒德硕,说话间,一个信差敲着学士府大门,没多久就被迎入府了。
“我们走。”德硕话未完,足下一点就翻进墙内,几个点踏就上了学士府屋顶。
苞着下方信差被带去的方向,德硕小心翼翼地在屋顶上移动,当信差被请入偏厅,德硕也找好位置掀开屋瓦。
阿巴勒站在他身后帮他守着,心里却一阵同情。
王爷为了找回福晋,连夜探学士府这种不光明磊落的下三滥手段都使出来了,
实在难为他了。不过福晋也真果断,这样走得无消无息,这两天他们几乎用尽了方法,好在眼前似乎出现了几分生机。
没多久,信差退了出来,德硕也抬起头来,他的眼中第一次闪现希望的光芒。
“她在杭州。”德硕一拍阿巴勒的肩膀。“走吧,准备出发。”
“现在?”不会吧?又湿又冷耶,好歹回家睡一下吧!
“不马上出发,几时才到得了杭州啊?”德硕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似的,飞也似地离开学士府。
苦命的阿巴勒只好赶紧追上去。
…
杭州的天气真的比京城好多了,至少风不那么刺骨,气候也稳定许多。
“如喜,我们带来的那些茶叶都卖光了吗?我打算再进一批货,寄放在商行里面卖,用不了多久又可以赚一笔银子了。”墨湖在院子里种东西,一边翻土还一边说。
“小姐,我们带的银两很够用了,小姐又何必跟人家做生意呢?”如喜心疼地看着小姐。
那天小姐带着她从学士府出来,身上带着小姐的积蓄,还有她们当初离开王府时所带走的一大叠银票,很够用了,根本用不着那么拚命赚钱。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现在顶着寡妇的身分出去,真的方便多了。身为福晋总有许多不便,需要谈生意时还不能自己出去,还要徐总管把人找到王府中。现在可好了,我爱跟谁做生意就去,反正我是寡妇。”墨湖挖掘着院子里的土,那下手实在略嫌过重。
“小姐难道不伤心吗?王爷这样对待小姐,真是狼心狗肺。”如喜为了这个,不知道已经在背后骂了德硕多久了。
她原本就爱叨念,这段日子要不是怕小姐难过,她早就尽情念到王爷耳朵痒死了。
“他已经与我无关。”墨湖沉下脸。“要不是那个湖挖不走,我一定要差人把湖也挖走。德硕那王八蛋,说我可以带走王府任何东西,哼!我就把一整叠的银票都带走,气死他。”
墨湖也知道自己赌气的成分大,但她不这样做又怎么能吞得下这口气。
“王府那些生意都是小姐在出力,按理说所有银两都该属于小姐。”如喜是完全倒向小姐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