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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后到台湾,届时备妥所有“她”的资料。
鸣重随手关闭电脑的电源,抓起外套走了出去,决定到龙飞一探究竟。
飞车来到龙飞,鸣重乘直达电梯,大摇大摆地走到楼无痕的办公室,严肃地道:“我需要和你私下谈谈。”
“可以。”无痕看得出他的确有要事,交代助理不准打搅。
“你可以说了。”无痕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指示鸣重开口。
“楼家是否还有一名女性成员?”鸣重也不转弯抹角,直接了当的问。
“何以见得?”无痕并未正面回答,反而奇怪他的问题。
“请你务必据实相告,此事对龙帮相当重要。”鸣重强调。
“哦?”无痕倒是相当感兴趣,龙帮与楼家有无女眷有何关系?
“实不相瞒,此次我不仅是奉命前来评估龙氏在台湾发展的商业价值,也受命探究龙帮信物…龙形玉佩的下落。”
“龙形玉佩?”无痕扬起眉“既是龙帮信物,怎会流落到台湾?它有何用处?”
“对不起,这是龙帮的机密,恕难奉告。我只能说它在龙帮中相当重要。现在,请答复我的问题。”鸣重要求。
无痕十指交错,轻顶住下巴,缓慢地开口:“楼家除了爷爷与我,再无其他成员。”
“真的没有第三个人?”鸣重不死心地再次询问。
“你质疑我的话?”无痕漫不经心地问,轻柔的语气中有着明显得警告。
“不敢。”
“很抱歉,让你希望落空。但愿你早日寻获所要的消息。不送了。”无痕有礼地下着逐客令。
“打搅了。”鸣重识相地告辞,心中疑云满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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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沉重的烩木房门,一股浓烈的葯味扑面而来。
无痕静静地俯视床上歇息着的病人,挥手要看护先行离开。
看护的动作不够小心,引起的杂音吵醒了浅眠的楼老太爷。
睁开双眼,楼南英就着昏暗的光线打量着身旁的人“你来了。”
“是的,爷爷。您还好吧?”无痕握住爷爷的手。
“唉!好不了了。我们都知道我的来日不多,现在只能过一天算一天。”楼南英叹息着。
无痕不发一语,不想回应这般了无生趣的话,也不知如何安慰一个老人。何况,她从来就不懂何谓“安慰。”
“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无痕语气不变地问。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他们祖孙相处的时候本来就不多。绝大多数的时间,她都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个集团的领导人、如何防身自保。
自从爷爷病后,她就更少见到他了。不是因为她公务繁忙,实在是爷爷不肯见她,要她将心力放在事业上。
“这些年来,你的确将龙飞打理得很好,我也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是在临死前,我得交代一件未了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