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心,再欺负我!”越说火气越大,司徒漾然恼恨地推着他的肩。
“我从来就…”
他的解释被截断。
“没有吗?那黎佳佳咧?”
“是那混蛋带你来的,我根本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我…”
他急切的解释还是说不完,司徒漾然再度砍掉他的话…
“喔,你就不带你女朋友来,然后脚踏两条船?你怎么这么卑鄙!”
她愤怒的蒙蔽了理智,冲着他大吼。“我…”被她吼傻眼的严立祺花了点时间才找回声音:“你给我听清楚,佳佳不是我的女朋友!”
“佳佳、佳佳!你都叫这么亲热了!”
“我还不是叫你漾然,”他低吼。“我追了你多久了?结果呢?你不要我,我也只能放弃,因为我不想惹你讨厌、不想被你骂、不想被你打!”
“所以,你就放弃了?”
严立祺阴郁地点了头。
“你…猪头吗!”忍不住的,她再度破口大骂。
她等了他半年,结论只是他曾被拒绝?
柄父革命尚且十一次才成功,他要追一个女人,被拒绝一两回又如何?
这个死男人!
“嗯?”严立祺被她的怒火喷得头昏,或…是因为被她揍的?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半年?那天,我以为你马上就会来找我,结果你就再也没出现…”眼泪含在眼眶里,她极力逼自己不在他面前哭出来。
半年?他一直拥有她?严立祺为自己的愚蠢自责!
因为他,让她从满怀期待到失望,害她委屈寂寞,这全是因为他。
全因为他的轻易让步!
“漾然?”他开口,到口的话又被她猛挥的手阻断。
“别靠近我!我决定了,从下一秒钟起,我要忘了你!你连让我恨的必要都没有,你只不过是只噁心的小虫!”不爱,那就是恨了!
她凝望着慌,缓缓退步,转身逃跑。
严立祺独身伫立在街头,憔悴的脸说不尽心中的懊悔绝望。
“我以为,我了解你…”****
严家祺怎么都无法把窝在车子里的人拉下地面,他累了,靠在车边吁喘:“我拜托你,跟他谈谈,他需要向你道歉。
也因为拔河而喘吁吁的司徒漾然回嘴:“我没有必要因篇要排解他的愧疚,浪费这些时间,我宁可回去加班!”
这家伙,居然摸透她的班表,在她下班时,立即将她远上车。以为有什么好事要跟她一起分享,结果呢?
这个死猪头居然把她载来找严立祺!
最近,严立祺成了她的恶梦,电话响了不敢接、出门回家前都得先张望一番,确定外头没有不该的“雕像”才敢回家或出门。
他到底想做什么?想补偿她吗?
她不需要!
“为什么不肯面对他?只因为你自己太难堪?满怀等待,他却根本不打算再见你?”严家祺累了,他夹在这两个人中间,左边的又打又骂,右边的又踹又槌。
他好处没拿到,最哈的女人也没追到,结果骂没少捱,拳也没少吃。
被说中心事的司徒漾然愣了一会,心里满是对他说中心里事的恼怒。这个男人,嘴巴永远都不留情吗?
“你说够了吗!”她的口气十分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