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彻底探索着她的身躯,直到筋疲力尽,才心满意足的拥着她入眠。
吸入鼻间的空气中充满他特有的气息,身上烙印着他的专属印记。对于成为他的人,她并不后悔,早在与他认识之初,她便知道自己终会成为他的人,只是这天晚了五年。
曲绫的目光看向凌乱的室内,衣衫丢满地,桌布斜挂一边,得好好收拾一下,若等明天玄瑛来收,岂不是教玄瑛知晓她与莫道情做了什么好事。
她轻轻扳开搂着她腰际的手臂,身无寸缕的越过莫道情,蹑手蹑脚的捡拾地上的衣物,对于沾有她处子血迹的桌布,她茫然的不知如何处理,想扔掉又不知该扔在何处,怎么办呢?想了想,她决定先与衣物一块收着,等待适当时机再处理掉。
她东张西望,看是否有遗漏之处,眼角忽然瞥见被莫道情搁放一边的软剑,她有些恍惚的上前握住软剑,望着泛着青光的软剑,她如着了魔般死命盯着。
忽地,她的注意力回到沉睡的莫道情身上,脚像是有意识般慢慢走近床边,近到她可以细数莫道情的睫毛为止,然后手腕自个儿动了,锐利的剑尖直指莫道情的咽喉!
现在正是杀他的好时机,只要他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姥姥的生命。快杀了他!此刻不杀他,下回不知又要等多久。
她爱他爱到心都疼了,可是他迟早会娶于惜花为妻,既然留不住他的人,何不杀了他,这样于惜花就得不到他,他永远只属于她一人的。
快!快!用力刺进他的喉咙,很容易的!他仅会痛一下,不会痛太久。快呵!他死了就什么事都没了,杀了他!一切将归于平静。曲绫,坑诏手!
脑中充斥各种不同的声音催促她动手,曲绫来回看着软剑与莫道情,就是下不了决心。
动手啊!怎不动手?
她的眼前闪过种种画面,一幕幕皆是莫道情杀害姥姥的情景,教她沉痛得难以接受,剑尖朝莫道枯的喉头逼近了些。
姥姥的命掌握在她手中,她不能有妇人之仁!
接着她眼前又浮上两人在苍松崖恩爱的景象,她…她怎能亲手了结他的生命?她做不到啊!
晶莹的泪珠滚落颊边,曲绫闭上双眼,心一横,手中的软剑并不是刺向莫道情的喉头,而是朝自己的颈部划去。她无法下手杀他,她太爱他了!杀过他一回,再来一次她会无法承受,唯有懦弱的了结残生,来个眼不见为净。打掉贸锋出乎意料没划破她的颈子,而是迫人硬生生
曲绫睁开眼纳闷的望着掉落于地的软剑,一时间理不清是怎么回事。
她的双肩忽遭人用力擒住摇晃,莫道情穷凶恶极的脸出现在她眼前,他不是睡得正熟吗?怎会突然醒来了?她纳闷的问着自己。
“我给你机会杀我,为何你笨得自尽?不敢杀人吗?”他气愤的吼道。
自她拉开他的手臂时,他就发觉的清醒了,之所以不动声色是想看她会不会把握机会动手,但他作梦都没想到她会选择自尽。倘若他没醒过来,她岂不是魂归西天,他今生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不知道…我糊涂了…我刺错方向…”她声音干涩的找着蹙脚的理由。“我太累了。”?凼撬所能找到最好的解释。縝r>
莫道情冷眼观看她慌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