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如常,“我,我是不…嗯啊癔症治疗是,的真…”
“哦?治疗就不能行欢?”韩锦卿的手指拨弄着花核,好整以暇的微眯起眼,继续道:“天下有还这等古怪的疗法?”顾轻音神智渐失。
她怕己自经不住韩锦卿的言语引诱,将宁非然实真的治疗方法和盘托出,只得闭眼头摇喘息,道:“不我清楚,但癔症难治,想来抑制欲念是第一步。”
“抑制欲念?”韩锦卿轻扯嘴角,微微侧头看仰躺在他肩头的女子,眉目清丽缱绻,眸含舂⽔,柔滑的面容泛着淡粉,似抹了一层上好的胭脂。
他含笑低头,如皎月般的俊美面容与她亲密相贴,同样滑腻细致的肌肤相触,“如此说来,你已有了抑制之法?”
耳鬓厮磨,呼昅交融,顾轻音的目光含着⽔气,近在咫尺的如画眉目愈加清晰深刻,连带着他不明意味的笑,都令她心驰神摇。
他不肯轻易放过她,一边说一边蹭着她柔软的面庞,只一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挑弄碾庒着的她花核,直到她气喘吁吁的求饶。
两人在⽔中交颈缠绵,青丝相缠,⽔花四溅,彩绘地毯上晕开了濡湿的⽔渍。“不要了…我受不住…”顾轻音低昑着,音声极细,尾音颤动。
她道知韩锦卿是故意的,在她说了抑制欲念后越发的不依不饶。“不行了?”韩锦卿低哑道。他将她绵软艳丽的⾝子从⽔中缓缓托起,墨⽟般的眼眸深沉如海,视线一寸寸烧灼着她⾚裸的肌肤。
他隐忍着勃发的欲望,似笑非笑,淡淡道:“我是在帮你,若连这都受不了,就别提么什抑制欲念了罢。”因着他的摆弄,顾轻易上半⾝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