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成他的地下情妇。
一开始,她拒绝收下他赠送的华宅和金钱,他却专制地强逼她收下,接受他供养。由于成为他的情妇,她摇身一变成了拥有高价位地段住宅的资产阶级,每个月还有近百万情妇的薪资进账。
短短的三年间,她的存款暴增不少。
心理的负担却愈来愈重。
他非常满意她略带着挣扎的态度,这是她第一次拒绝他的求欢。
她向来任他予取予求,平静的容颜瞧不出半点爱与怨,直到热情狂卷,她才展现片刻的醉人迷情。
南宫环宇低沉粗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人要进来会敲门。谁许你昨夜先行离开?”惩罚似的咬着她雪白的耳垂。
他购置华宅本想金屋藏娇,不想要她仍守在那近似狗窝的小套房里,无奈家中的亲人跟她相熟,三不五时总会溜去她那里走走逛逛,破坏安置她的用意。忍下想咆哮的念头,他另外购置一屋,以兹幽会之用。
通常他们是一、三、五晚上相聚,若有变卦另行通知。三年来,临时变卦的机会少之又少,绝不超过五次。她总是静静地守在房子里,等着他来,为他沏茶,有时煮点小菜、聊聊天,更多的时间里是他贪取着她身上的馨香。
“你已经睡了!”她眸光瞥向他,淡淡地说。
语气中并不承认自己有错。有时与他共枕到天明,有时是他先行离去,有时是她在他未醒之前离开。三年来,从未有任何一方提出半点质疑,秀眉轻扬却不提出心底的疑惑。
他不是她可以拥有的人,三年前她就觉悟,因此在适应了两人的关系之后,她便不再对情妇的身份提出抗议,平静地接受事实。
本以为半年时间就足够使他腻烦,没有想到三年了,他待她始终如一,没有别的女人,没有多余的柔情。
只是即将多个日本妻子。
“你该等待我醒来!”他怪罪地低语。
灼热的细吻落在她的颈部,强硬的手钳住她想阻止的手,一手利落地打开她上衣的扣于,逐渐展现出粉色的胸衣,火热的目光扫向她流露出来的春光。
这样的他令她感到陌生、感到惊慌。
他亲密的侵略行动让她的身子剧烈地抖动,小手紧紧捉着他作恶的手,低声地哀求“求你…别闹了…
“是吗?”瞅着眼神迷离、双颊桃红的人儿,他低声调侃着“你确定要我停止吗?”
嘲讽般的口吻在她耳畔轻声细诉。
“呀…”她想出声说不,却被他狂猛鸷狠的攻势制服,柔声地呻吟着。虚弱的手扳不开他蓄意作恶的手指;浑身无力地任他宰割。
“说话呀!”
威胁的气势十足。
被情欲控制的她眸光迷离,娇喘地轻咬着红艳的唇,借着痛楚让失控的情绪回归。
“嗯!”神志缓缓回归,却又被他的疯狂激走,她眸光依然朦胧地望着他冷漠的神色,登时知晓这不是一场情爱,而是一场战斗。
这个念头让她体内所有的热情降温,如同被泼冷水般从头凉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