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掉的心肝宝贝。
他的心好痛!
虽然小杏果要的这招实在有够阴险毒辣,可她的确没说错呀,若刚刚的条件成立,番王将军就即将回到他的怀里…呜…他那无缘无份的番王将军!
眼角瞄了下不敢言语、不敢吭气,只敢以眼神声援小母老虎的阿茂,寒契忽地将老婆的嘱咐抛在脑后,仰头大笑了起来。
原来那惨遭身首异处的倒楣鬼这会儿粘在他脚底下,难怪他瞧不到鲜血淋漓的刺激画面。
“你还敢笑!”苗杏果当真气得猛跳脚,气得面河邡赤。
发生了这么天怒人憎的大事,寒契他竟还笑得出来?还笑得那么乐!
“难不成你要我为只小虫子哭得浙沥哗啦?”
“这…”她顿时哑口无言。
对哟,她当真是气过了头,一时之间倒是忘了先想想要他怎么做,心才会甘愿!
得意扬扬的瞥着她吃了败仗的瘪相,寒契恶意的拍了拍她的小脑勺。
“好啦、好啦,也别穷气恼了。我知道阿茂很难过,但,我又不是故意去踩死它的,是不小心的,相信善良又大方的阿茂会原谅我的无心之过,对不对?
“阿茂?”两个毛头小子因怒气而拦下他,弱点是哪一个,不必猜,他即精准的得知答案。
只须一个笑意稍敛的眼神,胆小的阿茂绝对不敢有二话,这点他心知肚明,可他更知道的是,小杏果这凶丫头就不是这么好沟通了,她向来跟涂佑笙那娘儿们一个鼻孔出气,不但老爱挑他毛病,更讨厌他像待个小娃儿般地拍拍她的脑勺或是肩膀。
不过,这一回能教向来舌剑唇枪的她气结,真是爽!
战败国的两名成员对视,暗自恼怨,却无话可说。
“我就知道你们能体谅。”蓄着践意的宽厚大手腾空一扬,隐约一声含笑的得意自稍扩的鼻孔浅浅冒出。“借过,我还有事要忙呢。”
闻言,苗杏果圆眼又瞪了起来。
不会吧?他竟然企图轻轻松松的了结此案,然后得意扬扬的就此窜逃?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你打算一笔勾消,就这么走了?”
“不走干么?”瞟了仍旧是敢怒不敢言的阿茂一眼,寒契眉头轻挑。“你该不是想我帮着你们葬它?”挟带惊诧的口气中不掩调笑的意味。
“你!”瞧他说的不正经却又十足十的促狭意味,她气得一口白牙都快咬断。
“既然不是,就别闹了,也别挡着我的路,我还有事。”
没有第二句话,阿茂乖巧的退到一旁。
可已经怒极的苗杏果却因为他的行径更是气上加气,狠瞪了他一眼,再怒气冲天的唤住寒契。
“不准走。”想也不想地,她飞快的闪身拦在他前头。“你得赔我们的番王将军来!”
“你们的?”椰榆的面容衬着迭声大笑。“咦,这就奇了,你刚刚不是说,那只蟋蟀是阿茂的?”
“对呀,它是死阿茂的蟋蟀。”没种的阿茂,平时对她敢吼敢叫甚至敢打、敢骂的,一遇到这需要恶声恶气的阵仗,就什么屁都不敢放。
“那,关你啥事?人家阿茂可没开口指责我。”
一时之间,她哑口无言数秒。“可是,它目前归我照料。”
“你是说,它是阿茂的蟋蟀,却是你在养的?”
“对!”
“这只番王将军的身世还真是复杂!”说着,寒契更是笑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