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毕竟是姑娘家,自动献身已属极限,再逼着他配合…这口还真不是普通的难启。
“当从…”拖着长气,待她的脸色倏然刷白,眼泛起浅浅的红意,他才贼兮兮的笑了开来。“要啦。”
怎么不想呢?他已经想了她好久,如今,她这肥羊自个儿送上门来“哀求”他将她吞吃入腹,他要,他当然要啦。
再次的亲密接触,感觉有别于之前,那种身心契合的实在,令两人一下子就坠入忘我的境界。
苗杏果抛去之前的羞涩,大胆的抚摩属于她的男人的每一寸肌肤,惹得他接近崩溃边缘,低吼一声,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个磨人的小杏果!”像是泄愤似的他轻咬一下她的蓓蕾,并满意的听到她的轻呼,然后像个贪吃的小孩,尝遍她的身子。
像是玩够了般,他弓身一挺,将自己埋进她柔嫩的幽径,他紧握住她纤细的腰,开始激烈的冲刺,忍耐太久的欲望在此刻呐喊着要满足。
她紧抱住他,本能的跟随他。寻求最后的满足,但是,诸葛极承却突然停下来,不论苗杏果如何移动,他就是一动也不动。
“诸葛,你…”她挫败的呻吟着“求求你…”“求我做什么?”他邪恶的问。
她紧咬下唇,眼带娇嗔的望着他。
“不说?”诸葛极承作势要退出,却又恶劣的伸手覆上她的浑圆搓揉着。
“别!”苗杏果的腿紧挟着他,不让他离开。望着他得意的眼神,她一咬牙“我要你啦!”
“乖,这才是我敢说的小杏果。”语毕,他再次冲刺,将两人带上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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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
爱情?
在无法兼得,又无法尽抛的僵持下,双方的拉锯战足足持续了一整个月,诸葛极承的叹息愈见频繁,而老王爷的脸色也愈来愈沉重。
拓跋录与寒势秉持着清官难断家务事,也在确定诸葛极承的性命绝不会英年早逝后,狠着心将他遗弃在荣扬王府里,回家与小别胜新婚的娘子温存。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努力与坚持。
又是个静寂中燃烧着激情的深夜,苗杏果一如数日来服,偷偷摸摸溜进他的房里…
“我们明天就离开好吗?”耳鬓厮磨,苗杏果悄悄的附在他耳畔喃问。
接着她一翻身,将她细沁着汗的赤裸娇躯压在身下;他无奈的提醒。“你以为自己逃得开吗?”
“这…”她语塞,顿然沉寂着神情。
悠悠岁月,老王爷执意找回失踪的小女儿,炊不舍地。而有了一次,绝对就可以来个第二次,除非老王爷愿意放人,否则即使逃到天涯海角,被逮到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縝r />
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
“别烦这么多。”长叹一声,俯下身,他安慰的吮啜着她的唇,温热的烫暖她的忧心忡忡。“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是会有解决的一天。”
“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想到两人恍若困兽般住在偌大的荣扬王府里,她就泪眼汪汪。
住在王府里,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任何物质上的享受,跟以往的乡间生活比,简直是天地之别。但即使是荣华富贵,她也宁愿拿这些来换取与诸葛的双宿双飞。
真正的双宿双飞!
这儿束缚太多,绑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更遑论向来喜爱自由的诸葛。为了她,他已经够忍气吞声、够委曲求全了。
“快了、快了。”松下撑住身躯的臂劲,让再度高涨的欲念与她温热的身躯贴紧“别再唉声叹气,在等待的时刻,我不都在尽心尽力的讨你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