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反应过来。
这个意外的发展不但巫束敏没有想到,连出手抛射出那绳索的皇甫毅轩也没有料到前头那本来一直埋头逃命的女人竟会无端端的说停就停,他原意也只是想用顺手从属下手中夺过来的绳索将她套住,但是预想中的距离经她突兀的止步而一个不对,导致绳索冲向她的力量过大。
“天哪!毅轩,快收手。”
第一个发出声音反应的不是已经呆住了的巫束敏,也不是皇甫毅轩,而是随骑在他侧后的戚胜刚。
若不是皇甫毅轩眼明手快地将手中的力道一收,而且将绝大多数的力道马上偏向一边的墙壁上,巫束敏铁定没了半条命。
但再怎么快速地将力气给全数撤回,也已经阻止不了那剩余的力道将绳端全都无情甩向她,只见那绳索毫不留情的在她胸前狠狠地挥过,不但应声将她的衣襟划破,还缠住她的身子,硬生生地将她的身子卷得半天高,然后跌落在他已经策马过来接个正着的怀中。
一见怀中人儿的苍白脸蛋,皇甫毅轩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
巫束敏胸前衣襟已经被那条力大无穷的粗绳给摩擦得破碎不堪,隐的破裂的缝隙可看到一道猩红五泛血的粗痕,明显刺眼地横印在她肌肤白嫩的胸,更衬得那鞭痕令人触目惊心。那阵阵袭上心窝的热烫痛楚也让巫束敏细致、娟秀的五官全部给皱成一团。
“笨蛋,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停下来。”皇甫毅轩咆哮着。粗粗浅浅的呼吸不稳的自鼻中喷出,嘴里猛吼,斥责着痛得脸色全变的巫束敏,猛拉马,皇甫毅轩都没有察觉到他搂住怀中女人的力道出奇的紧,他飞快的掉转方向奔回府里。
“好热…”低低的呓声自巫束敏唇中逸出“我的…胸口好…麻”
阵阵又麻又热的加上抑不住的痛楚一道一道的占据了巫束敏的感觉。
“你忍一忍,我马上派人找大夫。”眼角远远的看到戚胜刚也自一旁赶了过来,皇甫毅轩已经掩住焦急神色地喝吼着:“胜刚,找大夫。”
一见到皇甫毅轩怀中瘫软的女人身影,戚胜刚就已经倏地脸一白,再听到皇甫毅轩的那一声喝吼,他忙掉转马头往街巷的另一端飞驰而去,速度快得转眼间就只见到被疾驰的马蹄所溅扬起的白沙纷飞。
而驱驰着马儿直冲到大厅门外的皇甫毅轩,没有理会祥仁或其他人朝他伸过来欲替他抉接巫束敏虚软身子的手,他只是一个侧身飞跃,连怀中的巫束敏都没有感觉到震动,他已经跃下马身,双脚稳定的快步走向他的房间。
不出一刻钟,戚胜刚就已经将那慌了手脚的大夫给带来了。
戚胜刚手拎着大夫的领口,半拖半拉的将那软了脚似的大夫给拖进皇甫毅轩的房里,直直地推近那张帐子半垂的大床边。
“毅轩,大夫来了。”
“如果救不了她或是让伤口留下疤痕的话,你也不用想活命。”皇甫毅轩开口就恶声地恐吓着脚都还没能平稳的踏在地上,手脚都在打摆子的大夫,而见大夫抖着手开始解开躺在床上的女人的衣襟,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们全都给我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对着屋子里其余的张望脸孔,皇甫毅轩手一挥,将他们全都给摒退下去,连戚胜刚也被他那双阴沉的眼神给“看”出去了。
屋子里只留下他自己及那个面无血色的大夫,还有躺在床上的巫束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