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这颗碎掉的心再拼凑起来…”
语双的泪水已无法抑制的奔流。
“再问你一次,”他目光灼灼的逼视她“真的不要我?”
语双无言的别过脸,紧咬著唇,良久才幽幽的说:“对不起…”
罢了罢了!杨少怀绝望而僵硬的站起来,行尸走肉般的走到门口,拉开那扇全世界最沉重的木门…
他已经被判死刑了!
任萍舒服的转个身,温暖的晨光已进来唤醒她了。奇怪,这两天和骆风满谷的乱跑后特别好睡,一觉香香甜甜的睡到天亮,连半夜常有的莫名心悸也不葯而愈了。她起床用清凉的泉水泼醒自己,一出林场就看到闪耀著满身阳光的骆风。
“咦,你在干吗啊?”她看到骆风正拿著锄头。
“翻土啊!明年春天要播种了?矗你来试试看。”骆风拿把锄头给她,“埃课也换幔
“不会?挤牛奶你一学就会,这么简单的事你一定会的?矗先喝怀你最爱的牛奶,”骆风递了杯五百CC又香又浓的现挤牛奶给她“我再来教你怎么做。”
骆风细心的教她,任萍脂粉末施的脸上泛起健康的红晕,上一次亲手拨开这些泥士,嗅闻它的芳香大概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任萍惊异的发现自己竟喜欢上这些事情,更惊讶自己竟会主动的多留在山上两天,她不是被骆风“强绑”上来的吗?
今天一定要回去了,她提醒自己,再不回去的话,乾妈会以为她跟人家跑了,更何况…我是来找杨少怀回去结婚的,可不是来会旧情人的!
“骆风,”她艰涩的开口“我…我要回去了。”
“这么快啊?”骆风灿如朝阳的脸上爽朗的笑着“明天就要翻过这个山头,去深山裏采野莓来做果酱呢!野莓又大又甜很好吃的,真可惜你不能去。好吧,你去洗洗手收拾一下,我送你下去!”
骆风擦擦牛仔裤上的泥巴,边走边向另一名年轻人喊道:“小董,吉普车待会儿借一下。”
“没问题!”小董扬声说:“骆仔,晚上的嘉年华会你去不去啊?”他挤挤眼睛。
“去!去!这么好的机会当然去!”骆风哈哈大笑,笑声无比的雀跃。
嘉年华会?那是什么?骆风居然没有留我?任萍呆呆的看着骆风,愈想愈气,她原本以为骆风会求她留下来,至少来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十八相送,想不到他居然一口答应了?
神经病,你管骆风的反应!你不是为杨少怀而来吗?任萍暗骂自己。
“任小姐要回去了啊?要再来啊!”“入冬就有更多的野味吃了,一定要再来啊!”“来来来,这箱水果你带回去,很甜的…”
林场的人情味真是单纯而浓郁,面对这一张张诚挚淳朴的脸,任萍竞有丝依依不舍,她不禁眷恋的环视这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走吧!”骆风乾脆俐落的帮她把水果抬到车上,对小董大喊:“我下午前回来,等我去嘉年华会!”
任萍不是滋味的跟著上车,看着骆风一路心情愉快的哼著山歌,—点感伤的气氛都没有!
“嗯…嘉年华会…是什么啊?”忍了半天她终于问。
“哦,入冬前林场最大的盛事嘛!邀请山脚下那些乡公所、卫生所所有未婚小姐来办舞会联谊啊!给我们这群王老五多制造一些机会。”骆风神采飞扬的回答,一派不胜期侍状。
任萍不答腔了,半天才又开口:“骆风,你将来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