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我是个没有财富的穷光蛋…”
她涂着蔻丹的食指立即点住他的唇。“不知道你愿不愿相信?倘若你现在一无所有,我依然爱恋着你。”这绝对是真心话,而能让她这位拜金女郎有此真性情的原因是她认定石鸣尊绝非池中龙,即使他现在两手空空,但她深信,凭他的能力,不消多久,他自然会打下一片山河。
他的王者魅力是不容置疑的。
石鸣尊狂狷大笑,拉下她,盖住她的唇。他狂热的吸吮她,很自然地,蔓蒂融化在他高超的调情下,一如每回的旖旎夜晚,他不必多花心思,就会得到身与心的满足。
在欢愉过后,他看着她妩媚的脸庞,那受过滋润的娇柔,更是美上几分。
与范流星那妮子的冰冷气息相较起来──他猛地一甩头,不去想那个不识相的女人。“蔓蒂,陪我出国一趟。”
巴不得可以天天黏着他的蔓蒂当然快乐回道:“好啊,我求之不得呢。”
范流星已经有五天没有见到过石鸣尊,而且也没有人告诉她他去了哪。
就这样从她的生活中再度消失,无影无踪。她反而觉得这样更好,可以安心的去学校上课,不必担心返家后要怎样去侍候他、配合他。
六点整,司机从学校接她返回别墅,一进门,意外地见到一位不速之客。
“朱榆?”那位想成为石鸣尊妻子的富家千金,居然不请自来。
朱釉粕不管自己是客人,反倒以女主人之姿,放肆的打量她。“真想不到,你还有心情上课念书。”
一来就是不客气的质问,天之骄女总是有放纵情绪的权利,不过她没有义务配合她的嚣张。
“鸣尊不在这里,有事的话你直接找他谈,我什么事都作不了主。”范流星讨厌的想打发掉她。
“我知道石大哥不在国内。”
她突来的一句让范流星上楼的脚步停下来。
“石鸣尊不在台湾?”这是几时的事?
朱榆讥诮地笑起来。“怎么,你不知道?”
“是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
“咦,这是怎么回事?你跟石大哥不是交情匪浅,你怎么会连他出国都不晓得?”
在消遣之中,朱榆愈想愈不对劲。
范流星转过身,朱榆拔尖的音波又传过来。
“这么说来,你也一定不知道石大哥是跟一个叫蔓蒂的女人一块去日本喽。”她唯恐天下不乱的故意宣扬。
“我是不知道,谢谢你告诉我。”说完话,她踏上楼梯准备换掉制服。
“范流星。”朱榆的忍耐已经告罄。“你没有感觉吗?还是你没听见我说的话?我说石大哥他跟别的女人一块出国度假了。”
“不必这么大声,我听得清清楚楚。”
“那你怎么可以无动于衷?”她指控。
“我没有无动于衷,我心里很难过的。”
“难过?”朱釉拼着她漠然的小脸,那明明是写着不关我事的表情,哪有一丝丝的伤心。“范流星,你老实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石大哥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