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哎哟…怎幺有这幺好笑的事?切丝炒鸡蛋吃了?哈哈哈…"
她笑到小脚站不稳,干脆蹲在地上捧腹大笑。
他原先还瞪着她,后来实在忍不住被她的笑声感染了…老实说,后来香菇是自动消失不见的,害他想留下来当物证都不行,可是…可是真的挺好笑的。
海澜也笑了起来,学着她不文雅地蹲在地上,学着她捧腹大笑,再看着她笑到一屁股跌坐在小石地上,他才眨眨眼睛,止住了笑声。
"呃…这姿态太不雅了,地上很脏呢,快起来。"他连忙伸手要扶起她。
银兔笑到眼泪都快掉出来了,眸儿亮如秋水,促狭地望着他,"才不要,地上一点儿都不脏,不过是泥土和花瓣儿罢了!倒是你,一身干净得连灰尘都不敢近身,那有什幺意思?"
他挺起胸膛,"时时维持整洁的仪态是…"
"身为一个侯爷最基本的礼节。"她挥挥手,"哎呀,老套了,有没有新鲜一点儿的说辞?"
"敢说我老套?"他从上到下地打量她,一脸不敢恭维,"你呢?还不是一样,说什幺嫦娥奔月、玉兔下凡…这老掉牙的神话拿去骗骗三岁小儿还可以,你以乌我会相信吗?"
"我明明就是!"银兔生气地戮戮他的胸膛,却差点被这堵铁墙折断了小兔掌。
"噢…你的胸部是铁打的呀?痛死我了。"
他啼笑皆非,情不自禁地牵过她的小手来,凑近唇边轻轻吻了每一根纤纤手指,温柔地抚慰道:"还疼吗?"
他柔软的唇瓣恍若神奇的魔咒,触动了她每一根心弦,温热轻柔的吻仿佛灵蛇,悄悄自指尖钻入了她四肢百骸…银兔没来由地心头一热,通身僵住了,完全不敢动,好似害怕惊动什幺。
她心儿悸动着,大眼睛奇异地盯住了他深邃的眼眸,小嘴无声地呓语,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幺。
海澜也被自已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撼了,但是当银兔精灵明亮又脆弱的大眼睛直直瞅着他的那一刻,他又坠入了那股教人无力动弹、不想挣脱的悸动底…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眼神美丽动人,嫣红的小子邬鲜艳如樱桃…他痴痴地凝视着她的脸蛋儿,突然强烈好奇起那"樱桃"尝起来的滋味是哪般?
必定是甜美销魂…
要命了!在他念头初起的一瞬间,他竟然毫不自觉地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四目交会之际,他在她眸中看到了羞怯、困惑和教人无法转移目光的娇怜…
银兔脑袋一片空白,呆呆地望着他占有般地捧着她的脸蛋儿,随即是触电般…他柔软冰凉的嘴唇竟然贴上了她的嘴巴。
这是在干什幺?
她脑袋瓜中的疑问乍起,他灵活的舌尖倏然撬开了她的唇瓣,一溜而入,辗转吮吻轻怜蜜爱起来。
银兔本能地闭上了眼睛,感受这前所未有的奇异震撼…有点儿酸甜、有点儿忐忑、有点儿心惊、有点儿迷醉…
这种感觉…呵…她说不出呵!
海澜是个游戏人间的男儿,生平尝过太多胭脂红粉的芳香滋味儿了,可他没想到青涩的银兔竟然会让他整个人陷下去,完全没法子控制自己强烈的渴望,如饮仙泉奇茶般,拚命想要索求更多、更多…
长长一吻,直到银兔快没气了,他才留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唇,却依然恋恋轻嚼着她的小子邬,简直百尝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