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骗人,我眨了好几次睛,现在也不是好几个月后!”
“一个星期啊?”
呼!终于可以把那剩下的半气松完了,可安靳暐随即又困惑地攒起了眉宇。
“咦?你怎么知?”莫非她有千里
?
“我现在才要决定,依你的决定来决定。”
“我发誓!”
“没错,可是,如果你真的不喜来也没关系,我可以回去!”
“那…”霍妍华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今天算不算?”
“老公!”
“嘎?”安靳暐上被吓住了。有这么严重吗?是要跟他离婚或分居?
投降的叹息,拉得又长又臭。
“什么故事?”更森了,有
像在问“你给我走私几次了?”的样
。
可是…究竟发生啥款世代志,伊那世来起飙?
“啊…”[如何?”
于是,说声谢谢都没有,她就挂断了电话,拨给安靳暐。
“…一个是我现在上回去,一个是你过来陪我,选一个,快!”
“对,一个星期,七天而已。”
“老公,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霍妍华以异于平日的冷静严肃吻说。
“哦!是一对青梅竹…”
“你要拿博士也可以来这边拿呀!”
安靳暐叹了气。“好、好、好!算、算!这样行了吧?”
“不会啊!老婆,眨个就过去了。”他顺便眨个
示范一下,可惜霍妍华看不到。
“那就好。”
“我也不是一定…”
哇噻!终于搞定。可安靳暐才刚松了半气…
“可是你不是要…”
“我去。可是我要用什么名义过去
“嘎…嘎?”不会吧?没完没了?
“听到没有?赶给我换另外一个故事,就是绝对不准写这个故事!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依然是
十六度的尖叫,而且越
越
,就算手机没有放在耳朵上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不准写!”霍妍华陡然拉了嗓门尖叫。“绝对不准写这个故事!”
“真的不会去写?”
“算!”斩钉截铁的语气。
七天过后,霍妍华自然早就从过度惊恐所造成的歇斯底里中冷静下来了,七天前的抓狂,她当作是生平最大的耻辱般地谨记在心,誓言今生绝不再犯。可是,虽然她不再持要回台湾,但下意识里,她一直在等候着,她必须证实一件事,否则,她是怎么也安不下心来的。
“对我来说,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人事比你还重要的!”
听她似乎又要起飙了,安靳暐赶答应下来。“好、好、好!不写、不写这个故事!可以了吧?”
“是…是吗?”
又过了一个礼拜,她打了一通电话到鬼医生服务的医院里,既震惊又发
地证实了任晖璜果然临时代替同事到欧洲去参加为期半年的巡回医学研讨会。情况真是诡异到了极
,这时候,就算霍妍华本人有多铁齿、多不信邪,也不能不相信那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名言了。
老婆,要不这样,你先待一个月,一个月后,如果你还想回来,那你就回来吧!”
“好吧!”
安靳暐反地拿开手机抠抠耳朵。怎么搞的?又发生什么事了?
“耶?”虾米?
“一个月?那么久!”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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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老婆,你怎么现在打来?有…有什么事吗?”安靳暐问得有七上八下的,上回她在非约定好的时间打电话来给他,结果竟然是“小孩
”在闹脾气,害他想尽办法、费尽
去哄骗她。
“嘎?呃…呃…这个…”哇咧!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好像有给他白痴白痴的
觉,是不是不小心走路撞到墙、爬楼梯跌到
了?“呃…老婆,我想…这样好不好?先住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们再来讨论这件事,这样总可以了吧?”
“嘎?”不是吧?今天一天也要计较?“呃…应该不算吧?”
“可、可是…”安靳暐实在搞不清楚状况。“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叫我这
决定呢?你不是已经决定留在那儿了吗?而且…而且我这边学校…”
毕竟,这攸关她最的人的生命,当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免得不小心真的当事情爆
来时,恐怕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霍妍华又考虑了老半天。
“你是不是又开始另一本小说了?”这个质问气相当
森。
是大姨妈来了?还是更年期到了?
而这一回呢?
“耶什么耶?快决定啊!”霍妍华不耐烦地
促
。
“这边的大学科系比台湾还要多喔!”
“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