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别跟我客气,咱们再多亲近点,贴得愈近愈好,最好是你这辈子就这幺一直巴在我身上别离开!”
凤楼的火气终于被他卯了上来,生平首次,她发现她居然也有扯开嗓子冲动大叫的一天。
“放≈!”这人到底是蛮子还是皇室流氓?
发现怀中佳人脸色已然变天之后,霍鞑马上改采怀柔政策,进行收揽人心的重要工程。
“冷家小卿卿、凤楼大美人…”不行不行,气跑了她,他打哪再去找像她这样的人才?这个牢头说什幺都要留下来好好利用。
“冷凤楼。”人家不领情。
“你…”正想再接再厉时,他的两眼忽地被她颊上那道还未收口的伤痕吸走视线“你的脸是怎幺回事?”
她没好气“你伤的。”不说她都忘了,她还得快点回府去疗伤,不然在脸上留下一道长疤可就不好了。
“我伤的?”霍鞑试采地以一指轻触她的面颊。
粗糙的大掌和颊上的伤口令她感到微微刺痛,她不适地半合着眼睑,霍鞑的眉心则因她的神情而紧锁成一条水平线。
“就是你做的好事。”宫罢月突然把话插进他们两人之间,盘算的眼眸直在他们两人身上来来去去的。“王爷,她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你打算怎幺对她负责?”或许,他是该藉这机会把王爷转让给别人消受了。
霍鞑沉默了一会,半晌后,他忽两朝她漾出坏坏一笑。
“你认为我该怎幺对你理赔才较合适?”既然已经相中猎物,的确是该想办法把她扛上贼船。
凤楼的额际微微沁出冷汗,不安地盯着他冲着她咧笑的白牙。
“不必。”黄鼠狼也比他现在的表情含蓄多了。
“不不不,负责是一定要的,本人相当乐意对你负起这个责任,快别跟我客气了,把你的条件说来听听吧。”他啧啧有声地摇首,并把想逃跑的她再度拉回面前来。
“别拉着我。”她丢脸的发现她开始与他拉拉扯扯。
“说嘛,你不说我怎知要怎幺对你负责?哎呀,别走得那幺快嘛,咱们再亲热一下…”巨掌一把将她拐回赤裸的胸膛上贴着。
“你…”由于太过震惊他不伦不类的言词与举动,她倒吸一口凉气。
霍鞑恣意地将她环紧,一径享受着她清凉的体温并自我陶醉着。
“啊…这感觉太对劲、太舒服了…不要动,哦…以后你就这样天天趴在我身上…啊啊,别动别动,我和你只有一腿怎幺成?快把另外一腿也伸过来…”
无耻…无耻的功力简直令人咋舌!
决定就忍受这幺多的凤楼,当下决定放弃这件圣差,并且放弃得很、彻、底!
在察觉到霍鞑已开始不安分地以身子与她厮磨时,她两掌使劲地按在他的胸膛上,将自己遭人强迫贴在他胸前的粉颊拯救出来,但紧箍在她腰际的巨掌却丝毫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她咬牙怒吼“再黏着我不放手,我就直接到圣上面前参你一笔!”
恶灵速速吓退,并退离她三大步举高双手示诚。
凤楼高高抬起小巧的下颔,扭头一甩,笔直地朝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可走没几步,后头便传来一阵亦步亦趋的鬼祟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