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瞪大了一双水眸,怔怔地看着他近在眼前的面容。
双唇的上下唇办落入他的掌握中,不重不轻地被他吸吮着,他灼热的气息就近吹拂在她的眼前,令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脑海里闪映着他那双总让她觉得迷惑慑人的眼眸,她的思绪逐渐变得蒙胧昏沉,在极热的双唇触感交流下,她觉得,他的吻和他的外表完全不同,当起来像是陈年甘酿,味道温醇又醉人。
“你…唔…”当霍鞑的舌尖伸进来探路时,她总算是恢复了点神智,酡红的云霞在她的颊上升起,娇愕的轻呼声转瞬间被含进他炽热的唇里。
“你们两个在做什幺!”门外又气又急的惊叫声,杀风景地传进床榻上两人的耳底。
听见陌生女子的叫唤大嚷,凤楼羞窘地连忙推抵着他的胸膛想止住他的吻,但他不为所动,反而趁她张口想解释时,成功地进占她的唇里吻至深处,并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不让她有丝毫闪躲的空间,一手圈紧她的纤腰,一手扶按着她的头侧,让她深深地品尝他的吻。
站在门前的双城夫人,不敢置信地、眼珠子快掉出眼眶地看着床榻上那两名衣衫不整的男女…正、在、做、的、动、作。
火辣辣的热吻,无止无境得似乎没有半点停止的迹象,看得双城夫人头顶发烫发麻,不知是该掩往愕然大张的嘴,还是掩上不停收看的双眼。
瞧,上头那个男的,披着一头散发、光裸着上半身,正发狠狂吻着身下的女子,而下头那个被压着亲吻的女子,虽然衣着还算得体,但她因拉扯而暴露出来的春光也不劳少。不过衣着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相濡以沫的双唇,和亲密交缠在榻上…蠕动的身躯?
当霍鞑的大掌悄悄溜进凤楼的衣衫底下,准备更进一步偷香时,双城夫人更是觉得,她已经可以嗅到她顶上头发的焦味。
他们两人…就在众人而前努力吻、继续做,一点也不避嫌,反倒害躁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是他们这票站在门前的观众。
“王爷,你要不要…先暂停一下?”宫罢月虽然是看得津津有味,但看在快气晕的双城夫人面子上,只好不识时务地开口叫他克制一点。
“闪边去!”他抬首蛮吼一声,又意犹未尽地低下头寻找凤楼的樱唇。
“霍鞑!”双城夫人几乎理智尽失的放声尖叫。
他火冒三丈地凶猛回头“现在我的兴头正好,眼看就快要进入状况了,不要来打搅我办事!”
“宫罢月!”双城夫人怒气冲天地转首捉着炮灰的衣领。
炮灰含泪的应着“小的在…”
“他们时常都是这样的吗?”她伸手指着床榻上纠缠成一团的两名男女。
“每日…皆如此。”他毫无愧色地掰出谎言。
她大大震惊地倒退两大步,一手紧按着起伏过速的胸口。
“什、幺?”皇室道德仪教竟在南蛮如此沦落!
另一道怯怯的男音,在此时加入热闹的房里。
“凤、凤…凤楼?”项静夫难掩伤心地看着未婚妻,就在他的面前,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玩亲亲。
听见有人这般唤凤楼的名,霍鞑火速地掉过头来,阴病白叛酆莸稍洞δ敲畏畏缩缩的陌生人。縝r>
“罢月!”他阴沉地绷着一张黑鸦鸦的大黑脸“那家伙是谁?”他该不会就是那个…“别人”?
“项静夫,南阳太守之子,以及凤楼刚上任的未婚夫。”不想挨轰的宫罢月马上报上情报。
看尽了眼前香辣的情景,以及“姘夫”霍鞑过于嚣张的姿态,站在门口的项静夫忽地觉得…他“应该”也算是个男子汉,他有责任、有义务悍卫他未婚夫的权利!
“凤…”他深吸口气打算把未婚妻抢回来。
“凤你妈个头!”心情和气氛统统被打断,怒焰冲霄的霍鞑飞快地跳下床榻,三步并作两步地飙至他的面前。
“霍鞑…”终于能够动弹的凤楼来不及拉住他。